此时的二郎听到这话之后,脸色涨的通红,起身支支吾吾解释道:
“筷子掉地上了,我捡起来。”
“哦~”
孟玉林拖了个长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孟玉林道:
“二郎做事向来稳健,今天怎么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咳咳,偶感风寒,偶感风寒。”
二郎咳嗽了一声,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看医师了吗?”听到二郎这话,母亲的脸上也露出了关切。
“无碍的,在书院请医师瞧过了。”二郎用手撑着下巴,企图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
“行吧。”母亲皱眉点点头,随后将目光看向孟玉林问道:
“大郎你刚刚说什么诗?”
孟玉林忍住心中笑意,正要开口回答。
却听二郎赶紧拦在了他前面,一本正经的跟母亲解释道:
“刚刚大兄说诗名起的有趣,那定然是京城的紫竹先生的《卧似竹》,诗名通俗,说起来确实有趣。”
“我是猪?什么狗屁名字,不过确实有趣。”母亲听到后,脸上露出一抹嘲笑。
孟玉林笑着摇头道:“不是这首,诗名不是这个。”
二郎赶紧一拍脑门说道:“对了对了!那一定就是紫竹先生的另一首,诗名叫《岸似绿》,诙谐搞笑,确实让人忍俊不禁。”
“大兄说的是这首吧?”
说着,转头看着孟玉林,双手在桌下合十,上下晃动,对着孟玉林祈祷求饶,眼睛还不停的眨巴。
孟玉林故作疑惑的看着二郎:
“二郎,你眼睛怎么了?”
“哦!这是最近读书太过用功,有些疲乏,无妨哈哈无妨!”
二郎尴尬一笑,揉了揉眼睛。
“读书确实要用功,却也不能不知疲倦,累坏了身子请医师要花不少钱的。”
孟玉林故作关心。
听到这句关心的话,二郎一脸严肃的站起来。
在母亲与三郎惊愕的目光之中,对孟玉林行了个大礼,作揖到底,弯腰极深,手到要碰到自己的鞋才罢休:
“谢过大兄关心,弟谨听教诲。”
起身之后脸上还是一副感动至极的表情,盈盈泪光在眸中泛起。
端得表演出了一副兄友弟恭的名场面。
孟玉林看的心中狂笑,他面上严肃道:
“关心你是应该的,行这么大礼作甚,赶紧坐下来吃饭吧。”
二郎小心翼翼的看着孟玉林问道:
“兄长刚刚说的那首诗,是紫竹先生的《俺似绿》吧?”
“库~”
孟玉林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他拍了拍二郎的肩膀道:
“没想到二郎对诗词之道还如此精通。”
“什么狗屁名字,俺似驴?跟骂街似的,写这诗的人也佩称为先生?”
孟母在一旁不乐意了,她扬起下巴道:“那老娘写出来。”
“呵呵。”
听到孟母的话,孟玉林笑道:
“别说诗了,菜都凉了,赶紧吃饭吧。”
“是啊,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