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蛇之类的是有点恐惧,但也不至于怕到吓晕。”
齐天嘴角一抽,“其实你只说前半句就好了。”
没必要点他,这一说,显得他胆小,多丢人啊。
粟可好笑道:“齐天,你确实该练练胆量了,你好歹是学武术的,怕一条蛇算怎么回事?以后要是收了徒,又怎么震慑你的徒弟?”
“别说我了,你不是也怕毛毛虫吗?怎么不练练?”
“原来可可姐的弱点在毛毛虫啊”,费岩崎感慨。
齐天:“......”
抱歉,一不小心吐噜嘴了。
粟可:“......”
要你有何用?
“怕毛毛虫怎么了?你们不觉得它浑身是毛,那柔软的的身体,蠕动的样子很可怕吗?”
粟可只要一想,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我曾经不小心踩死了一只,那爆浆的感觉,简直头皮发麻,恨不得当场来段霹雳舞。”
她害怕地环抱住自己,搓了搓手臂,“而且要是碰见那种长的五颜六色的,不小心爬到你身上,所到之处我恨不得刮掉一层皮。”
这下轮到费岩崎和云墨姝目瞪口呆。
不就是只毛毛虫,至于对自己这么狠吗?
粟可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肯定会万分凝重且严肃地点头,大声告诉他们,‘至于!非常至于!毛毛虫和她,此生只能有我没它,有它没我,二者永不共存!’
“别说我了,我就不信你们俩没有怕的东西。”
费岩崎想了想,弱弱地举手,“怕经纪人算吗?”
“啥?”
“你怕经纪人?”
粟可和齐天动作一致地转头。
费岩崎点了点头,“我最怕经纪人笑了,只要我一犯错,她就会对着我微笑,她一笑,我感觉我此生都要人生无望了。”
粟可:“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挺怕我经纪人的。”
齐天:“我师父生气起来,我也怕。”
不止怕,他连近身都不敢,就怕师父发起火来不分亲疏,一拳揍的他爬不起来。
“墨姝呢?我们都说了,就差你了。”
云墨姝微微一笑,“可可姐,咱们可是对手,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哎呀,被你发现啦。”
粟可摊开双手,调皮一笑。
费岩崎整个人傻掉了。
啥意思?
他们不是在闲聊吗?
怎么突然扯到套话上去了?
他刚才说了什么?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费岩崎呜咽一声,“可可姐,你这套路王,还我感情!”
“对不起了费费,我和齐天都暴露了,总得得到你们一点消息吧。”
云墨姝见两人吵吵闹闹,好笑地摇了摇头。
要说怕的东西,她也不例外。
以前怕失去亲情,怕不能再演戏...怕的太多太多,都要数不清了。
而现在,她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有好多没有享受过,爱过,她又开始害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