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柏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珐项强忍着颈间的痛苦爬起来,跪到了临柏的脚下,哽咽着说:“对不起,雄主,我是被逼的……你惩罚我吧,怎样惩罚都好,只求你…别嫌我脏,别不要我……”
良久,临柏的叹息在寂静的育婴室内响起:“我怎么可能嫌你脏呢?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临柏解除了珐项的惩戒状态,轻轻抱起泣不成声的珐项,将他抱回了他们的房间。
“抱歉,珐项,我骗你太久了。”
临柏轻轻吻了吻珐项的秀发,感受到了珐项瞬间僵硬的身体,不由轻笑,“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出身平平,成绩优异,洁身自好的体贴雄虫。
但那都是假象。其实早在你父后嫁给你父皇之前,在我还是个幼崽的时候,就已经落入你父后之手,供他驱使了。”
珐项双眼瞪圆,这……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脏,我早就脏成了一摊烂泥。”临柏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从小,我就在你父后的命令下,学习操控人心和侍奉雌虫的技巧。长大些后,他命令我去侍奉像军部武楚那样的权贵雌虫,为他换取好处。
后来我又长大了些,进入圣子学院,你父后就命令我去勾引珐巧。”
“他命令你……勾引珐巧?为什么?”珐项满脸疑惑。
“为了你。”临柏的眼神空洞,仿佛在看着当年身不由己的自己:“他要我去收服帝国科研天才珐巧,娶他做雌君,并且和他一起,为你的未来铺路,成为你手里最锋利的刀。”
“怎么会……”珐项浑身发冷,连颤抖的手指也变得冰凉。
“如果不是你喜欢上了我,非得要嫁给我……”临柏摸了摸珐项的脸,“等我娶到珐巧,我会像侍奉其他权贵雌虫一样侍奉你,跪在你的脚下,承受你给我的一切惩戒。”
“不,不要……”珐项想象那种画面,心头没来由觉得痛。
“当时,你父后以为我背着他勾引你,差点把我杀了。”
临柏再度苦笑:“毕竟我擅长操弄人心,勾引雌虫,还侍奉过很多雌虫权贵,是个肮脏低贱的垃圾。他觉得你多看我一眼,都是我玷污了你。”
“你明明没有勾引我,是我自己爱上了你。为什么受惩罚的人会是你……”珐项难以置信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所以无论我有多喜欢你,都必须拒绝你,我都不记得当初拒绝过你很多次了……”临柏轻轻拍拍珐项后背,仿佛需要安抚的是珐项。
“虽然你嘴上一直拒绝我,但你明明就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珐项泪眼婆娑。
“嗯。后来你趁着我酒醉,骗我标记了你,你父后才不得不同意你和我结婚。”临柏无奈叹息,“不过我也知道,你父后他绝不可能允许你生下我的幼崽,继承我的肮脏血脉……”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肚子里的虫蛋不是你的?”珐项迟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