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南宫辰没有带着南宫雪来,端容自己都能说服自己算了。
后面处理起来可能会棘手,但她也依旧没有撕破脸的硬气,任何事情只要掺杂上了感情都会让人觉得左右为难……
南宫辰和她谈判期间端容脑子都是混沌的,直到几人都走了,她才拔了针头动身去找了陈千帆。
陈千帆在ak,端容蹲在门口抽了两根烟等来了陈千帆。
“端容?”陈千帆有些惊讶,端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逮着人揍了一顿。
“陈千帆,我们两清。”端容再不会和他扯上关系,揍完人只说一句两清,陈千帆不明所以……
两清了……
他和端容的交集在此刻就断了。
……
端容从开始到现在连喝了四罐啤酒,荃霖本来已经喝上头了这会又被带动喝了几罐,宋萧拍了拍何声雅,示意何声雅往不远处的路口看去。
一辆黑色的车稳稳当当停在路边。
车窗摇下副驾露出了南宫辰的脸,如果凑近些看还能看见南宫辰嘴角的淤青以及脸颊上的擦伤的。
车内楼弋一言不发,只是手指不停磕着方向盘显得不耐烦急了。
南宫辰没好气的对着后座的人啐气:“哼,你这一回来先拿自己人开刀了是吧?”
后座坐着的卫寻尧穿着黑色衬衣,袖口被主人往上挽了挽露出了这人苍白的腕骨,骨节分明的手连青筋都清晰可见,食指上那团红色的遮盖醒目。
“啧,只是跟你比划了两下。”
楼弋适时插刀:“你技不如人打输了。”
南宫辰气笑:“好笑,没见比划能往死里打的。”
“少说两句,你到底去不去了?”卫寻尧踢了踢前座,南宫辰复杂着看着喝得烂醉的荃霖:“说得好像你敢去似的,怎么着你卫寻尧现在是害怕面对端容了?”
卫寻尧透过车窗想看清端容,可端容背对着他,只留下了默默灌酒的背影。
接到老板娘电话时他是意外的,在听清打电话给他的来意时他才匆匆结束了单方面对南宫辰的虐打。
原来是这老板娘见几人喝得太晚了,她这都准备打烊了几人还不见散场的意思越喝越多,她才悄咪咪的问宋萧要了卫寻尧的电话。
卫寻尧打开车门径直朝端容走去。
端容未曾察觉和宋萧争得面红耳赤,何声雅作为唯一清醒的人忙劝架,荃霖趴在桌面上眼神迷离搞不清状况。
“端容……”卫寻尧拦下了还要往端容嘴里送的酒有些头疼。
“卫……寻尧你怎么来了?”何声雅眼睛都瞪大了。
端容反应慢一拍的转过头:“嗯?”
卫寻尧见她还有意识,拎着她跟拎着小鸡仔子似的,找老板娘交了钱就带着人上了车。
端容直到坐上车吹着风才清醒了几分,车内的南宫辰楼弋不见踪影,卫寻尧目视前方专注的开车。
觉察到端容盯着他看他才开口:“怎么了?”
端容也不知想着什么,车窗外的风景越发陌生她才反应过来:“你要带我去哪?”
卫寻尧挑了挑眉,眉眼舒展开来:“结婚啊。”
端容也真是喝多了脑子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么晚了,民政局早关门了吧。”
“呵呵,有,你去不去?”
端容迟迟没有答复,卫寻尧懊恼的蹙眉:“我就多余问这一句。”
卫寻尧的声音不同于陈千帆的清澈显得低沉又有磁性。
端容脑子不停闪过卫寻尧的身影,他臭屁的嘚瑟,他认真的同着自己讲道理,他无奈的,烦躁的……
太多太多了……
“好啊,我们结婚,卫寻尧。”
领完证出来,端容后知后觉想到卫寻尧拿出属于她的那份两年前的复印件。
其他人不知道,他们自己很清楚,真正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年正是她的十八岁成人礼,十八岁是成年也是法定结婚年龄,原来卫寻尧早就准备结婚了啊……
“送你回武冕?”卫寻尧堪称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结婚证转头问端容,端容心念一动若无其事的问他:“这个点了都,武院早关门了吧?”
卫寻尧动作一顿,微醺的端容脸上泛着红,头发比两年前长了许多……
“想好了吗?”
“啧,武院十一点就关门了,现在这都快一点了,你说呢?”端容爬墙这事干的少嘛?
只是两年后的端容再一次做出了和两年前相同的决定:“我只想跟你走,卫寻尧。”
卫寻尧在这一刻甚至觉得他们之间并没有隔着两年,端容也并没有发生那些破事,并没有失忆,一如当年。
“端容我也只带过你走。”卫寻尧眼神里满是纵容,撩开了端容侧脸的长发克制而隐忍的落下了一吻……
车开得飞快,足矣彰显车主的急切。
半个小时的路程卫寻尧硬是缩短了一半,把人带到了自己暂时住的酒店。
酒店的房门刚开,卫寻尧就将人抵在了墙上。
端容看着卫寻尧眼中的欲望,吓得当场想逃了,卫寻尧不给机会,炽热的气息凑了上来。
开始的卫寻尧如果还算得上温柔的话,那么之后的卫寻尧就直接失控了。
端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手指紧紧抓着卫寻尧的肩膀,指甲都嵌入了肉里。
端容破碎的求饶被卫寻尧的吻堵住,双唇分离时卫寻尧半是哄半是威胁:“乖容,要的……”
端容眼泪更多了,难捱的呜咽。
卫寻尧温柔的去吻她眼角脸颊,带着粗重的喘息声下半身越发凶狠:“乖容,叫我……”
端容不叫,受不住的一口咬上卫寻尧的肩头:“变态!”
……
卫寻尧折腾了许多,久到端容受不住昏死了过去,他这才停下。
两人都是第一次……端容昏死过去前的唯一想法就是:只有这一次了!!!!
卫寻尧爱怜的拂过端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这才开了夜灯抱起人去了浴室。
端容眉头不安的皱着,手攥着卫寻尧的手臂不放,卫寻尧大喇喇的让人抓着,背上的抓痕一点没管,专心去看端容有没有被伤着。
到底是第一次,卫寻尧尝到了味道彻底上了瘾,到后半段的时候根本就失控了又重又狠的没个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