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璟淡笑,“二弟指的是什么?”
言家?明予?
言荡:“不管是什么,都是我言荡的。”
“二弟,你要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对于这样的言论,言荡眼中是不可一世的狂妄与自信,“做不到同时拥有,就是能力不足,拿什么鱼和熊掌来当借口。大哥做不到的,我都能做到。”
言荡拉着明予离开,言璟站在原地,筋脉暴浮。
他的妹妹言瑜从拐角处走出来,双手环胸,语气不满,“他可真是太嚣张了!哥,当初如果不是言荡,你和明予早就……”
“这话以后别再说了。”
言瑜不敢逆大哥的意,想到什么,忽而又道,“哥,言荡和明予最近在忙祁家收购案的事,只要这个收购在言荡手里搞砸,最后又在你手里成功,我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提到那个收购案,言璟暗下眸色……
……
言荡一般不住在老宅,他在运河岸上有个庭院别墅。
很晚了,明予只能开车送他回去。
车外有薄雾,微凉的空气撞上冰冷的玻璃窗,镀上一层浅浅的磨砂,似乎要将这波云诡谲的气氛与外界彻底隔离起来。
一路上,俩人都没说话,都在暗自较劲。
没过几分钟,言荡就率先出声,“你就不想问问,爷爷给我订下的结婚对象是谁?”
“不想。”
言荡被她的态度刺激到了,薄唇紧抿,见她是真的不想知道,他斜了眼窗外的景色,转移了话题:“收购案我已经签字,明天你和并购投资部对接,先和祁家那边的负责人谈第一轮。”
对此,明予没说话,工作的事她从来只听安排。
只是这次的收购案,情况有点复杂……
在她失神之际,言荡忽然贴近她,薄凉的嗓音在她耳边传来:“前面便利店,靠边停。”
车子稳稳停住,言荡冲她扬了扬下巴,“去买两盒套,多买几盒,上次囤的已经用完了,这种东西还是多囤一些好。”
明予被今晚的事整得有些烦,“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言荡却一脸坏笑,又痞又野,“你不去的话,今晚——我就不戴了。”
吃药伤身,如果怀孕的话就麻烦了。
戴套对于爽感肯定是有影响的。
但还好,她和言荡在一起,都是言荡戴套,不用她吃药。
明予忍了,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朝便利店走去。
几分钟后,她指着货架上的安全套,“这些我都要了,麻烦帮我装起来。”
店员满脸惊异,在背后窃窃私语。
明予只当没听到,付了款,提着两大袋安全套丢在后座上。
言荡看着明予的成果,有些意外的轻笑,“你这是在搞批发?”
明予面无表情发动车子,“不是你说的多囤一些吗?”
“予予,你这是想考验我在床上的耐力?”
言荡的这一声“予予”叫的跟下蛊似的,听得人又酥又麻。
他很少这样喊她,只有在床上情到最深处之时,才会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厮磨。
“看来我得多努力了。”
明予细眉微蹙,略带不满,“今晚不是做过一次了吗?”
明天还要去谈祁家的谈购案,祁家那边的态度一直都模棱两可,这是一场硬仗,她得休养生息保持精力。
可他永远都是这副样子,从来不会为她考虑。
言荡眼角上挑,轮廓隐没在阴影中,看向明予的目光透着几分轻佻,“一次就够?你当我言荡是什么人,银枪蜡烛头?”
明予瞥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在这种事的争辩上,她总讨不到好。
回到运河岸的庭院,才刚进入房间,言荡就已经等不及了。
身后一睹肉墙贴上来,紧接着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略微粗粝的手探进她的裙摆。
都说男人的手跟长了GPS似的,总能分毫不差、精准定位,明予撑着墙,按住他作乱的手,“先去洗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言荡喘着粗气,哪里容得她拒绝,语气透着几分哄诱:“做完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