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碌道,“这是正常的。”
“殿下如此,是淤血阻滞而致。”
“不要紧。”
这下,若若才真的松了口气。
“殿下无事就好,我还以为我出了什么错呢。”
“殿下,未免万一,还是要把薛碌留在宫里一段时日,如今看来,在眼疾方面,他也许比我懂的多。”
“好。”
薛碌作了一揖,“既是如此,草民就在东宫住一段时日。”
“不知薛公子是哪里人士?”
这天,沈致忽然问一旁的薛碌。
薛碌顿了顿,“草民也是金陵人士,是被父母送到师父那里学艺的,草民来到京城驻扎,父母还在金陵。”这次若若把薛碌叫进东宫,也是无奈之举,果然,沈致就问了他这个问题。
“噢。”
沈致只道。
“薛碌,永安堂被砸,街上的人都怎么说?”
“他们没有说什么,毕竟高门大户离他们太远,他们只有些唏嘘罢了。”
“那你们现在住哪儿?”
“住在乌衣巷。”
“那里环境可好?”
“很好,花团锦簇,桃红柳绿,那里的人也都很好相处,平易近人,笑作一堂。”
“哦?真的有这么好吗?”
“是,你若想去,可以去看看。”
“好啊。”
若若弯了弯眸子。
影壁后,沈致躲在墙后,悄无声息的听着这一幕。
他听着她和他的欢声笑语,她和他如此亲近。
他像是一个偷窥者,偷窥着她的欢欣雀跃。
对别人的。
这一日,沈悠悠又来东宫寻她,要带她去芙蓉楼。
若若上次说过,下回来芙蓉楼,一定和她玩一宿。
她这回又和她去了。
聊着聊着,就又聊到了一个话题。
“这大堂兄的王妃人选,概就是那谢锦月,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