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村中,这一路上,倒是和平常村落相差无几。村民们各自忙着手里头的事,择菜洗菜、劈柴砍柴、浇菜施肥、喂鸡养猪、出街游玩、经商开铺等尽收眼底。
“二位,我们村可是这附近出了名的自给自足啊,每家每户都是勤劳老实,就是可惜了……唉!”老翁声泪俱下,边说边拿衣袖擦泪。
云生巧心想,这还没看到眼泪你就给我擦干了,脸上笑意快跑出来了,徐明路见此,立马说:“老人家,怎么了?”随即用手肘怼了一下她。
“不瞒二位说,我是丰年村的村长,本村人老实本分,可是我们村却又一种怪病,每个人都活不过三十岁!”老人越说越心慌声音却越来越大。
“啊?那您多少岁了?”云生巧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老翁不超过三十岁,也是憋不住地把话跑了出来。
徐明路哼哧一声笑了出来。
“唉,我算是拜观音菩萨佛祖神仙们拜对了,其实我是外村人,来到这,村民们给我面子,看我年龄能成事,让我当了村长,可惜老头子我啊不成事,看这些人一个个年纪轻轻也无灾无难地就走了,实在让我痛心呐!呜呜……”
老头儿又哭了。
“村长,村长莫哭。这不有我们嘛!让我们看看他们症状如何!”云生巧话说到一半,便直奔走向那养鸡老妇人旁边,拿起她的手,作势要给她把脉。
老村长见状想要过去拦住,但胖瘦双人已先行一步,两个结实壮汉想要用他们的气势压住云生巧,女子一副害怕模样,可怜兮兮。
“诶,住手!怎可对两位贵客如此鲁莽!”老村长发话,胖瘦双人退下。
“村长,那他们两人呢?看这相貌,怕是三十有余了,莫非不是本村人?”云生巧看向两个糙汉。
“啊!让姑娘生笑了,这俩人是本村人,只是天生外貌如此,鄙陋不堪,还望姑娘莫被二人样貌吓到。”村长窘迫一笑,连忙解释。
两个粗糙大汉鼻子直直哼气,怕是怒气填胸了。
“师妹,不得无礼!两位大哥莫气,师妹任性胡来,我这师兄向二位赔罪了!”说完便拱手以示歉意。
“无碍,无碍,姑娘本是一番好意。我看这天色已晚,二位不妨今晚到老朽屋下一住,明日再来替村民们诊治,如何?”
“好,那便有劳了。”徐明路脱口而出。
天色暗沉,丰年村家家户户门口挂着青铜镜,月光之下,风吹铜镜,镜身摇晃,微微发光。村长解释道,这是村子里的习俗,怕有邪祟来害,每家每户都是吃完饭便紧闭大门,常年如此了。
一路上,五人无多言,云生巧说她走路慢,五人也就慢悠悠地走了些许时间。
“到了。”
“哎!二位,老朽糊涂了!这空屋只剩一间,怕是今晚得麻烦两位贵客挤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