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全部汇合之后,他们才往山下走去。
一路上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以星辰为伴,送清风明月,水波徐徐,柳叶青青。
不知道过了几天,他们望见远方有一座村庄,朝着村庄而来,却发现遍地尸骸。
地上躺着尸体,脱去了肉体凡胎,只剩下白骨,皑皑似冬雪,房屋落满杂草,蝇营狗苟立在危墙。
看到路边骨,王玄戏内心百感交杂,什么时候死人丢弃在路边,不由得感叹: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孟子凡将烟头扔在地上,吐一口唾沫,眼神复杂,站在身边,拍拍肩膀劝道:“没办法,就这世道。人好的时候什么都好,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
将一切收拢眼底,玄穹脚下传来声响,低头一看,脚正踩在一白骨上,骨架破损严重,就连身体各处都已不全。
无锋从身边走过去,抱着剑一脸平静。
一股阴风吹来,魃僵沙哑的声音好似地狱亡灵,令人发指惊恐,猩红双眸犹如夺命灯笼,见之皆惧。
“我从前就说过,金庆……必亡!
晴天之后有阴雨,大寒之后有大暑。
世间万物皆有法度,无法不成灵。”
玄穹点点头,没说什么,心情却是难以平复。
来到村子,早已人去楼空,土墙一碰即塌,充满裂纹的石墙,给人一种摇摇欲坠,好像你一碰它,就会瞬间坍塌。
白茹栎对众人说:“今晚我们先在这里过夜可好?”
几百人的队伍,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的小村庄升起一点星光,却始终照不亮天下的光,可能指引提灯之人的方向。
夜晚,星耀闪烁,月明云清。
玄穹心来好奇,来到王玄戏身旁小声问道:“天尊啥能力,说来给我听听。”
“法不轻传,道不……”
王玄戏将头别过去,又扭过来,眼睛盯着玄穹郑重的告诉他:“你真是胆大,这种事情能够轻易告诉别人?这可是每个人的道灵,又不是烂大街的白菜。”
玄穹自是知道,他只想看看王玄戏会不会告诉他,做人首先要学会防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正在王玄戏扭扭捏捏,做一番思想纠缠的时,玄穹轻轻的说:
“唉,要不要听听我的道灵。咱俩生死之交,我肯定相信你,我的道灵叫【玄穹】是不是跟我名字一样”
“对对,你这……为什么……”
“听我说完……呸……扯上什么名字啊?听我说完。”
“哦哦好好。”
玄穹又说:“我的就像一把尺子,平衡,时间空间在我面前,和在手中……没什么两样。”神情有些落寞,怨怨的说道。
这话说的,旁边王玄戏差点要骂出来,瞪大双眼缓缓站起来,“你丫……你你,你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这这还不算厉害?”皱着眉头,不能理解。
“得了唉,看看我的,道德天尊听着很厉害,就只能用一些道术,像什么御空、搬山、卸力……唉,一言难尽。”
玄穹闻到一鼻子烟味儿,寻到源头,看见孟子凡一脸愁苦,脸上紧缩的眉头从没有像花儿一样绽放过。
“你……干什么呢?”玄穹询问。
王玄戏也是纳闷儿,这货怎么来了。
孟子凡一脸无语,吐出一口云雾,“我靠,我在听两个装逼的人,在这里说他们很弱。”说完不忘用眼睛横他们,来说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