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很难看,我则说出最后的话:“无论做什么都要考虑后果,除非你是一个自负的人,不考虑你的家人和朋友”
“那如果那个神经病要是伤害别人呢,别人也是有家人的。”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本就秉持着不主动出手的原则,的确,我这一跑,如果别人不能制止呢?
我的确是对这神经病有能躲就躲的想法,于是我无言以对,只能憋出句“我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出头就不出头,出头会被人盯上的”
接着我们都沉默了。大约过了不知道多久,似是很久,我站起来告辞,他也不再挽留,于是我拽着他,走进了地铁。到了他家那一站我跟着上到了地面,我对着他说:“我希望你能好好思考我的话,我的话都是一个个经验教训得来的,我不希望你也踏进无形的陷阱。”说完转身离开了,动作飞快似有逃脱之状,他只是愣了一下,再看时我的人已不见了踪影,而我则在绿化后看着他。
看他回去了我便挤了地铁搭了车回到了家里。我的确也该思考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对我而言,那个神经病虽然影响到了我,但只是精神层面,而我只能用物理层面来对付,在他不做出出格的行为,我不能出手,更应该避开。
而对于陈,他是一个善良的少年,他会考虑到别人是不是需要帮助,他也不会在乎有没有危险,所以他会因为我宁愿避开也不待着旁边防止神经病发作而感到震惊和失望。
我并不觉得我的行为有错,因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可他可以延伸为大事,往后随意的出手只会引来报复,对于地铁上那个人我们没有办法采取极其安全的方式,所以如果让他记恨的话只会换来无限制的报复。这是我担心的,其次就是值不值得和划不划得来,每次出手是有代价的,够本吗?不会后悔吗?失责吗?
小陈也没有错,他很善良,只是想帮助别人,而他也能安全的制服那个神经病,可如果他有刀呢,未必安全,出发点却是好的。
我没有错,小陈也没有错,是谁有错?不如说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是他一生下来就是如此还是因为后天的各种因素呢?不能妄自猜测,这是不公且妄图的猜测。
我们都错了,但也没错,是时代错了,时代也没有错。历史滚滚前行,我们只是一点而已,时代也是在不断变化,我们做的只有指引,而不是肆意妄为的改变期掩。
我还是放弃去思考了,匐在桌面做着规划,过了几天小陈同意我去教完功夫。我知道他并不开心,也没有了当初的心思,这的的确确是我的问题,我没有起到良好的带头师范作用。
于是我在他家挺大的客厅稍微施展了这一套武功。我把画册给他,又一个个细致的演示后,等他会个差不多我又提笔写了几个要点,便收回了这次和之前的画册。这一次我把这武功该教的式全部教完了,看着他学会的样子我心满意足,遂离开。
出了门我的心情极其的郁闷,好不容易教的就这分道扬镳了。这给我带来了不小的打击,我一连三天基本上躺在床上。
我并没有删掉他的聊天方式,但我想或许他早已删掉了吧。后来的确印证如此。但现在我并不知道,去也做了彼此的准备。
就在我郁郁寡欢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我朋友的,于是我约了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