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院长为人极好，遇到学生间发生矛盾总会出面制止，并悉心教导。

一日，看到一位哥哥为了阻止一群男孩欺负妹妹而群斗的场景，当即就冲上去制止打斗。

他先是言传身教地教训了那群男孩，又单独将兄妹两人留了下来，帮他们上药。

“院长，你的手好巧。”院长先后帮兄妹两人上好药，见妹妹头发凌乱，帮她扎了个漂亮的丸子头。

“学会了吗？以后妹妹的头发，交给你来挽。”院长向一旁看得入神的哥哥讲解道。

“好像还得再多看几遍……”哥哥羞愧地摇摇头。

院长耐心地又教了几遍，直至他学会，继而和蔼地问：“告诉院长，你明明打不过他们，为何还要出手打那群欺负她的人。”

“院长说过，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心存善念行之久远。”哥哥牢记在心，这是院长在学堂之上教过大家的道理，他紧紧握住妹妹的手。“何况他是我妹妹，作为哥哥，妹妹遇到危险，我就得挺身而出！”

“好孩子，答应院长，要永远像个男子汉一样保护好妹妹！”院长轻柔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

“好，我一定会的！”

这时，武夫子走了进来，提起院长桌子上的茶水就咕咚咕咚灌进肚中。

院长见兄妹两人已无大碍，放他们离开。

两个孩子跑远后，武夫子开口：“先生，盛京来信了。”

“兄长亲启，妹一切安好。”

信封外的落款是范囡。

此次寄来的除了信之外，还有一个密封的木盒。

盒中有一个千机阁定期为其更换的人皮面具和一瓶养护独目伤眼的护眼药。

再回到眼前，赵羡渔延续先前的话题，说出心中的疑问。

“万渊，你为何要找个小沙弥来劝本王，何不亲自现身？幸好本王近来忍耐力有所……”

“进步？呵呵，难不成王爷听不进去劝，还要踢死他不成？”

“你说呢？”

“那真是可喜可贺！”

“哼，还不是托你的福！”赵羡渔瞪了万渊一眼，“你莫要转移话题，快回答本王！”

“呵呵，王爷心中已有答案，何须再问！”

“你真的多次出现过？”

自赵羨渔看到葡萄果酒起，就格外注意身边之事，发现了诸多万渊来过的迹象。

有一次，他无心看路，险些失足自高处滑倒时，竟被一阵风扶住。

还有那小沙弥跟他说完话离开后，赵羡渔再偶然碰见他时，他竟决然不记得自己见过赵羡渔。

这些用常理无法解释的稀奇古怪的迹象，让他开始怀疑万渊正在他身边，只是无法现身。

“你来都来了，为何不现身？”赵羡渔质问。

“一时兴起，想和王爷玩点乐子罢了。”万渊骗道。

“嘁，你还有这恶趣味？这次原谅你，下次可不能再这样玩了！”

“多谢王爷宽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