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真的好冷。”
白糖可怜巴巴的看着武松,武松一时间说不出什么,他也是知道白糖是真的很冷。
最终武松敲响了门,柳浠若把门打开。
“几位是?”
“姐姐人家好冷呀。”
白糖星星眼的看着柳浠若,还好柳浠若的心理素质足够强大。
这白糖可真是有趣,柳浠若示意他们可以进来。
星罗班围着火堆取暖,看样子真的是冻着了。
“来喝点热水吧。”
柳浠若给星罗班倒了热水,他们喝了些热水,感觉舒服多了。
“几位看起来不是本地的,来眼宗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可······”
武松堵住白糖的嘴,白糖有些挣扎。
“我们途径此地,一时间没有预料眼宗寒冷。”
“眼宗确实严寒,可这也没啥办法,这些年也习惯了。”
“姐姐这身打扮不像是,平常人家呀。”武松眼里闪过警惕。
“这位小兄弟,进门时候怎么没发现那。”
“我······”
星罗班全部晕倒,柳浠若摘下面纱喝了一口茶,这星罗班有些警惕性却不高。
竟然试图让这几个小孩子,拯救猫土打败黯,真是可笑。
小青娇滴滴的,是有几分身宗娇贵的气质,可是这样的大小姐,就该被父母呵护着,到了年纪嫁给心仪的夫婿,这一生也如明珠一般闪耀。
大飞有些执拗,确实像是一个能干活的好孩子,看样子是被长辈呵护长大的,太懂事也不是一件好事,容易被长辈的话误导。
武松自命不凡,有些领导的潜力,但是自大傲慢,试图将自己突显的更加高贵,极其容易被捧杀。
至于白糖,有一腔热血却不懂得,这不是成功的必要东西,根基修炼不稳,总有一天会出事,不过白糖不会武功,有些时候也是一个优势,这样就可以面对敌人,让敌人无法预知招式。
不过修这家伙,竟然还是制作了白糖,看来他真的是抱有希望呀。
算了自己和几个孩子较劲干嘛,真是失了身份,柳浠若站起身给每个人留下一个棉披风,给他们御寒。
离开了。
星罗班很快被风吹醒,他们起来后,察觉柳浠若不在了,看到桌子上的棉衣犹豫着。
“有棉衣哦,要不我们穿上。”
“万一有诈怎么办?”
“那你就等着被冻成冰雕吧!”
白糖床上衣服,武菘挣扎一下还是穿了。
“看他长的像你吗?”
“母亲他是我兄弟吗?”
“算是吧……”
“母亲的意思是让我代替他吗?”
“你代替不了他,你也不想装的这么中二是吧。”
“多谢母亲理解。”
“想跟着就跟着吧,以他们的能力发现不了你,至于那几位宗主,他们没有必要趟浑水。”
“母亲是不是威胁那些宗主了。”
“算是吧,毕竟你的母亲可是很能折腾的。”
“孩儿明白。”
柳鹤轩想起柳浠若以前干出的折腾行为,真的是很有病,可偏偏这个人是自己母亲,自己也不能说什么,母亲有时候颠了一些倒是也是个好人。
柳浠若离开,柳鹤轩看着星罗班离开的背影思索着,那个白糖和自己长得真的太像了。
那会不会是自己的兄弟那,虽然自己很不想承认。
毕竟白糖有些太二了,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被母亲领养的,毕竟自己都这么大了,母亲才多大年纪。
但是母亲捡过很多孩子,为什么单单让自己喊母亲,其他的都是喊主人,极少数喊师父。
自己因为什么不同那,一直没有想明白。
“少主。”
柳鹤轩瞟了一眼自己的下属,这是母亲给他捡回来的,说是从小养到大的更好用,不过确实比那些暗卫用着顺手一些。
“主人她······”
“一切按照母亲的吩咐行事,如有情况书信两封。”
“少主,主人吩咐过,少主长大了,要有自己的想法,雏鸟总要飞出巢穴的。”
“那就按照原计划,反正这些事情都瞒不过母亲。”
“少主属下告退。”
柳鹤轩整理了一下自己,跟上星罗班。
柳浠若就知道会是这样。
“主人,万一以后少主知道自己的身世怎么办?”
“你觉得他是做万人敬仰的少主,还是做万人唾弃的罪臣之子。”
“主人恕罪是属下多嘴了。”
柳浠若突然露出一抹邪笑,炊烟顿感不妙,感觉有人要遭殃了。
柳浠若到了,判宗最底层的牢房。
“好久不见。”
“柳浠若别以为你能一直关着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你以为白糖能救你,真是可笑,你的分身都被孤控制了,你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不可能。”
“你以为可以控制猫土,真的痴心妄想,黯不也是你的失败作品吗?”
“我不可能一直输。”
“你的作品一次次反客为主,真的挺有趣的。”
“你得意什么?你不也是我的一个作品,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把那丝丝血脉拆散,多创造几个作品。”
“是吗?可惜现在的你已经不会再制造作品了。”
“柳浠若你不会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最纯净的血脉可不在你身上。”
“你精心策划了几百年的事情,自然不会有纰漏,但是你不要忘记,先天帝可并不相信你,给你的那一丝纯血,根本就是假的。”
“不可能!”
修一脸不敢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假的。
“修醒醒把你的梦已经结束了,是时候接受现实了。”
“你一丝血脉是什么?”
“混沌兽。”
修彻底瘫坐在地,他费劲心思封印的混沌兽,既然是压倒自己的目标。
“柳浠若,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创造你。”
“修你要知道,孤的创造者只有,把孤孕育怀胎十月的母亲,而你只是一个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