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悠着点儿,可别真把人弄死了。”
“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微生弈浅笑低眉。
将至被冻醒,寒彻透骨,连骨折的疼痛都被比了下去,周围都是流动的水流,透着丝丝光亮却朦朦胧胧。
舞动手脚挣扎向上,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看来今天要交待在这儿了,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勉勉强强冒出水面得喘口气,又被打过来的浪拍回水里,水灌口呛鼻引起强烈的窒息感。
将至头晕目眩又脱力,身体往潭底沉了下去。
“够他喝一壶了。”司徒卑将他捞了上来,“别做得太过了。”
微生弈晃动着酒樽,盈盈一笑说道:“我可什么都没做,人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怎么了?”司徒卑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袂。
“阿姊若是知道了,可不会饶过你。”
“我还怕他不成,倒是你,打架可是你才会做的事!”
微生弈顿感不妙,这是想栽赃嫁祸啊,阴险小人,“我还说你为什么这么淡定呢,看来是想拖我下水啊!”
“就当我留在这儿陪你的利息咯!”司徒卑眉飞色舞,“都是你的身法,你百口莫辩!”
“你什么时候这么腹黑了。”这角色转换也太猝不及防了。
“走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咱别窝里斗行吗?那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微生弈都搞不懂他阵营变换怎么那么快。
“可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你这是想摆我一道?不过也太儿戏了点吧!”
只见微生弈后手一伸,手掌像吸盘似的将将至吸了过来,手掌刚好扣在他的脖颈上,“我做事可从不留余力!”
手掌变幻,一掌拍在将至的胸口处,震断了他的七筋八脉,将至瞬间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