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悦循循善诱地问道。

“也许，他来湖边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书院中有人积极回应。

楚清悦点点头又摇摇头，继续说道。

“确实，他开这里可能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却也可能是因为熟人相约。”

话音刚落，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冯江和卢明。

“你是说顾望秋顾兄，不可能，他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卢明皱眉否认道。

众人一阵失笑。

一旁的冯江虽然一脸老实憨厚，却也很聪明，他用手指戳了戳卢明。

“他们是怀疑我们。”

冯江无奈地看着卢明解释。

“啊，不是吧，山长，你要相信我们啊。”

卢明一嗓子嚎了出来，期待地望向山长。

山长扶着脑袋，似乎在头疼，监院坐在旁边，嘘寒问暖。

“其实，犯人从一开始就已经很明显了。”

看着两人的动作，楚清悦兴致勃然地看着，顺便插了一句嘴。

这句话让霍云霆和青玄卫们都投过来眼神，书院众人也看了过来。

只是书院众人的眼神都带着好奇和诧异，青玄卫的眼神都只是感兴趣的光芒，毫无诧异之色。

卢明和冯江则是紧张地看着楚清悦。

“只是我想不明白，明明是好友，也许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窗，为何会痛下杀手。”

楚清悦看向卢明和冯江，眼神里都是疑问。

旁观的众人更是诧异，看向了这两人。

冯江和卢明也诧异而惊异地互相看了眼对方，皆是皱眉。

“这场谋杀应该是临时起意，才会如此错漏百出。”

“正如他们所说，明明现场痕迹指向的是宋师兄失足落水，为什么却有证人曾见过宋师兄跑过来投湖自尽的。”

楚清悦停顿一下，待众人消化，又接着说道。

“这只是因为有人画蛇添足而已，一场临时起意的谋杀，凶手是毫无准备、更是没有杀人经验的人，甚至是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他的心中早就没有了从容，只想着将事情定为自杀，不过我想，也许后来等他清醒了，他是该后悔的，后悔画蛇添足，是吧，卢师兄。”

众人“刷”的一下齐齐看向了卢明，满是怀疑之色。

卢明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紧紧抿着嘴唇。

良久之后，卢明才讷讷说道。

“我怎么可能会杀宋兄，宋兄是我的好友，我怎么可能？”

旁边的冯江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好友，一会低头思考，一会抬眸看向卢明，紧紧皱着眉头。

“怎么会是卢兄，是不是搞错了，他们两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

冯江还是不相信会是卢明。

“其实，从一开始你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

楚清悦叹了一声，静静地说道。

一旁纪远山想教训一下自己的外孙女，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只是看到外孙女独当一面的样子，现在也不好教训她，等回去了得好好说说。

卢明和冯江，以及是他围观的众人都努力回忆，刚开始的时候就暴露了，到底是哪里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