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霁月摸着腰间的利刃,正想出其不意给霍淮宴来个狠的,就看到霍淮宴这个登徒子抱着她家公主,足尖轻轻点地,一个借力就轻飘飘的越过围墙落在对面。
霁月:……
霁月后退两步,抬头望着高高的围墙,眼底满是绝望,公主和霍小将军倒是轻松过去了,有没有想起她啊?她要怎么过去啊?
“唔……”
“啊——嘶……”
围墙对面传来沈清棠低声的闷哼和霍淮宴的抽气声,似乎是害怕被人听到还刻意压低声音,霁月担心沈清棠的安危,想都没想就蛄蛹着爬上围墙,好不容易翻过去,两个胳膊还撑在墙上,就看到霍淮宴正抱着左脚不停的倒吸冷气,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给公主竖起大拇指,真是好样的,对待登徒子,就要拿出一国公主的风范,打他丫的!
“扑通——”
这是霁月屁股落地的声音,直到这个时候,沈清棠才发现霁月的存在,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眼底还闪着水润润的水光,似乎刚刚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霁月瞬间警铃大作,她家公主怕不是真的被冒犯了。
霁月连忙爬起来认真打量沈清棠,口脂没花,气息平稳,衣衫完好,哪里出问题了呢?看出霁月的小心思,沈清棠叹口气,伸手轻轻的点点霁月的额头:“放心,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了额头。”
这话一出口,霍淮宴肉眼可见的心虚了,霁月这才发现,沈清棠的额头略微有些红,霁月的目光在沈清棠和霍淮宴的身上转了一圈,默默地闭上嘴巴,身为公主贴身心腹,她向来很有分寸。
“霍小将军到底要做什么?”
沈清棠咬牙切齿的看着霍淮宴,这厮莫不是专门来克她的?胸膛是放了块铁板吗?她的额头撞得这么疼,霍淮宴倒什么事都没有,沈清棠越想越生气,这才在霍淮宴的脚上狠狠踩了一下,这也就是霁月刚刚听到的动静。
“跟我来。”
霍淮宴放下左脚,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沈清棠和霁月见状,不由得警惕起来,三人悄悄地顺着墙根从后门走进院子。
霍淮宴轻车熟路的推开一扇隐蔽的木门,带着沈清棠走进去,刚一迈入木门,沈清棠就感觉到一股脂粉的香气扑鼻而来,呛得她连连咳嗽,眼底迅速氤氲了一层水雾,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霍淮宴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块泛着冷香的手帕递给沈清棠,沈清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接过来,用它捂住鼻子,隔了这么一层之后,果然好了很多。
一旁的霁月连打两个喷嚏之后,咬牙从袖口掏出手帕学着沈清棠的样子捂住口鼻,主子有人疼,她可没人疼啊,凡事还是靠自己最实际。
三个人越往里走,脂粉香便越浓郁,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暧昧的怪叫,沈清棠意识到什么,突然面红耳赤起来,她想都没想,突然伸手扯住霍淮宴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