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编故事的能力不错,但是断案并不是编故事。”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我们的仵作在石公子衣服的后背上找到了针孔,根据当时发力点和打出的位置只有在冯氏夫妇跪着的你。”
九卿的脑中闪过冯氏夫妇的面容,再睁眼时眼睛清澈一片道:“回禀大人,小人还是那句话不知道益和堂,没有见过石公子。”
“九卿,你说我们的仵作能不能从石公子的心脏处找到那根银针呢?你当时打出银针容易却忽略了如何收回。或许逆没有忽略,只是觉得不重要,心存侥幸,认为一个死在心病下的人不会有人怀疑是谋杀,都会当作是一场意外。可惜你遇到了我们。”
“小人还是那句话,没有去过益和堂,没有见过石公子。”
“那根银针我们已经找到了。”
九卿的眼角微抬道:“一根银针并不能说明什么?邺城这么多大夫怎么就断定银针是我的?”
“因为银针所用材质是你曾在银匠铺里让老师傅打造的,整个邺城独此一份。因为材质过于特使所以老师傅对你格外有印象。”
九卿没有想到最后暴露自己的会是用铝合金打造出的银针,可是铝合金的重量不足以要了石公子的命,她只是想让石公子感受每日心脏如同被万蚁啃噬过的滋味,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公子居然会死掉。
左平令威严问道:“九卿,现在你认罪吗?”
“大人,小人常年在外行医,银针难免会有失落,一不小心被哪个偷了、捡了用来栽赃陷害未尝不可?”
九卿的从容不迫让这位审案之人见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左平令怒气反笑道:“带人证。”
外面匆匆进来一蓬头垢面的乞儿,他在大堂内跪下道:“扣见大人。”
九卿听着他的话语有些熟悉,偷瞄着打量他。
“你抬头看看眼前的人可是你要指控之人?”
片刻乞儿道:“大人,就是她!当时就是她和石公子起的争执,我在堂内听的清清楚楚。她还说病人无辜不能用作打赌的赌注,可是冯氏夫妇却没有被救回来。”
“堂下证人,你和冯氏夫妇什么关系?又为何出现在益和堂?”
“大人,就是这位九大夫治死了我可怜的老父亲,只是赔了一两银子,还不够我父安葬,为此我才再次找上了益和堂,希望他们能看在亡父的面上,给小人一些赔偿。”
经过乞儿的回述,九卿想起了来人,那个讹诈了自己一两银子的无赖。思及此,九卿磕了一个响头道:“d大人,不要被这个认给骗了,他才是真正的九卿大夫,我在望月楼和冉侯吃饭时见过他!他当时玉树兰芝,定是为了脱罪才成如此模样,求大人明鉴!”
“大人冤枉!”
门外匆匆进来一小厮给左平令递了一张小纸条,大人看后,惊堂木异响道:“罪犯九卿颠倒是非,企图蒙混过关,被本官识破,来啊,将这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压在大牢,秋后处决!”
话音一落,就有人带那乞儿下午,他口里还在喊:“大人,冤枉冤枉啊!”
无人问津!
“本官宣布证人九卿无罪释放,退堂!”
九卿从公堂走出,看到了三七驾着马车来接自己。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