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白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生活充满了斗志。

他每天除了在酒吧上班，闲暇还去送货，去医院里做护工，总之什么挣钱，他就干什么。

他还搬去了女孩住的小区。

女孩在这座城市里，住在她姑姑家。

白羽就在她姑姑家的楼下租了一间地下室。他每天除了上班挣钱，就是接送女孩去盲人学校。

日子一晃就是几个月，白羽和女孩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

这天白羽送女孩回家，到家后，女孩突然说:“我觉得我的眼睛可能好不了了，要不姑姑也不会送我去上什么盲人学校。”

“你不要这样说，一定能治好的。”白羽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也可能是，我家里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

“放心，还有我呢。”

“你最近很忙……一定很辛苦吧！”

“不辛苦……对了，我该走了，还要回去送货呢。”

女孩侧着脑袋，看着白羽的方向，说:“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白羽看看自己身上的工作服，衣服满是送货时染上的污迹。

他就急忙退开一步，说:“我身上脏……”

可女孩的身影已经扑进了他怀里，白羽就紧张地高高举着双手，他怕弄脏她的衣服。

女孩轻轻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的惶急，而又有力。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对别的女孩也会这么好吗？”

“不会。”

“骗人。”

“真的，我一个打工的，穷得要命，谁看得上我。”

“不是所有女孩都图钱的。”她说。

白羽不再说话，他高举着双手，默默看着怀里女孩的脸庞。

然后他就看见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白羽慌了，他犹豫着，用手背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是我配不上你！”女孩眼角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白羽不再试图替她擦干眼泪，他抓住她的手，将那只手拉到自己的脸庞，闭上了眼睛，说：“瞎扯，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永远。”

女孩安静了下来，她用手掌轻轻抚摸着白羽的脸庞，深情地说：“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阳光在他们身后照了过来，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好长。

白羽低下头，看着怀里女孩眼角的泪珠在阳光下，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他低下了头，轻轻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痕。

女孩一个哆嗦。

白羽赶紧抱住她：“我爱你！”

白羽越抱越紧，嘴里仿佛呓语般重复着：“我爱你，一辈子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女孩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在发抖。白羽也颤抖起来。

她哭了，他也流出了泪水。

“你是真心的吗？”她问他。

“我对天发誓，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女孩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