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佳佳聊完，周凡整理了一下目前的工作，差不多又该出门了。

晚上约了杨婷吃饭。

看了一眼微信，杨婷已经发来一个地址：“复兴西路，雍福会，小包间。”

周凡上网查了一下，人均又是700多的餐厅，魔都本帮菜，米其林二星餐厅。原来魔都隐藏着这么多昂贵的餐厅，还是你们会吃，周凡原来请客都是麻辣烫，串串香标准，现在一下子拉高了好几个档次。

看来今晚又要出血了。

虽然公司被估价为5000万，可是周凡现在并没有多少钱，王富贵是投资了150万，但是那是公司的钱。公司是公司，个人是个人，这点周凡一直分的很清。

雍福会的地段很好，原来是租界，建筑也是老建筑，中西结合，有种特别的美感。

杨婷订的包房，处在花园内，四周用纱幔围起来，档蚊虫。配上柔和的灯光，这个场景有些暧昧。

周凡等了一会，杨婷才来。一个人来的，一进门就把车钥匙交给门童，径直朝着包间走来，看来她在这边也是熟门熟路了。

她果然是一个人来的，穿着一件黑色低胸，包臀裙，把自己裹得前凸后翘的。脸上也画着精致的妆容，全身上下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胸前一串红宝石项链，手上提一个爱马仕的包包。

标准的贵妇人一个！

周凡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开始担忧起来，今晚这是鸿门宴啊。这个架势看上去就不正常，首先两人也才见过一面，在微信上有过一些聊天，仅此而已。微信上聊得内容，也都是正常的业务往来。

按理说两人都不应该单独吃饭，就算单独吃饭，也不需要来这么幽静的环境，穿的这么风骚吧。

不会是想潜规则我吧，想不到我长成这样，居然也有会被潜规则的一天。

硬着头皮夸了一句：“杨姐，今晚真漂亮！”

“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不漂亮喽。”杨婷笑呵呵的说道，女人无论什么年龄，都喜欢被别人夸漂亮。

“哪里，哪里。我的意思是今晚特别漂亮。”

“饶过你了。”杨婷拿起菜单，“小周，你有什么忌口的没有。”

周凡微笑着：“都可以，杨姐你随便点就行。”

杨婷看了一会菜单，然后摇了摇桌上的铃铛。不一会就有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蝴蝶结的服务员进来。

她点完菜，抬头看着周凡：“今晚我们喝点红酒？”

酒是个好东西！今天这配置，都是潜规则场景的标配。

“杨姐，你不开车了吗？”周凡装傻。

“没事，一会叫个代驾回去就行了。”杨婷然后对服务员说道，“开一瓶我上次存在这边的红酒。”

“好的。”服务员答应一声，就出去准备去了。

“杨姐，你觉得我在准备材料上，还应该主意些什么？”周凡等服务员退出后，故意把话题往工作上面引。希望聊些工作上的事情，能让大家冷静一些，躲过今晚的一劫。

杨婷盯着周凡，眼睛都快要看出水来了。

“今晚咱们不谈工作，只谈风花雪月。小周，你还是单身么？”

“不，我有女朋友了。”周凡这个时候，万万不敢冒充单身。

杨婷稍微觉得有些遗憾，可以转念一想，本来也只是想玩玩而已，对方有女朋友反而更好，至少不会缠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