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都看愣了,就好像有一个人抽了一口烟,黑狗伸手拿烟头,烟头却躲开在黑狗的手背上烫了一下。
黑狗被烫的不停的甩手,他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对黑狗说:“烟头成精了呗!”
老白立马说:“狗屁,什么烟头成精了,这房里不正常,赶紧把面具戴上。”
黑狗听了他的话把面具戴上,我们出来去田云海刚才去的那个房间看看。
那个房间门刚才自己开了,这个房间里面比其他房间里面要黑的多,因为窗户被堵起来了,我们打开手机的灯光走进去。
这个房间比其他的房间稍微大一些,是用两个集装箱拼起来的。房间的西墙角,放着一张桌子,桌子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灵位,上面却只写着赵……之神位,怎么只有个姓,前面有三支香还在冒烟,旁边有一个黑色的瓦罐,里面是一沓卷烟纸,卷烟纸上面还有字,我把卷烟纸拿起来看了一下,这上面的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桌子上还摆了贡品,有苹果跟蛋糕,已经都被老鼠咬出洞来了。桌子旁边还有一块木板。木板是一米八乘米五的。木板的四个角都用砖垫了起来,上面铺的是纸做的被褥。
我在心里想这田云海到底祭奠的是谁,还给这里支了一张床,是想让他在这里永久居住吗。
黑狗过去一把,拉开窗帘。结果窗帘后边还有一块木板挡着。老白带着面具走过去。跟幽灵一样站在黑狗的身后,黑狗突然间一转身看到身后的老白,他被吓了一大跳。
黑狗气得一把拿掉老白脸上的面具,他骂老白是不是神经病,在这里吓唬他。
老白的面具被拿掉了,老白突然间眼睛死死的盯着黑狗,黑狗把老白的面具扔在地上,背面朝上。
我还在贡桌前研究这个灵位,突然间门就关上了,放在贡桌旁边的那张木板床却突然间被掀翻了,老白像疯了一样冲上来。从后边推了一下黑狗,一把将黑狗,推了个狗吃屎。
老白冲到贡桌旁,拿起瓦罐里边的卷烟纸,自己卷了一支旱烟,我就站在旁边看着。
老白一口气抽完了那支烟,黑狗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的跑到了老白面前要跟老白打架。
我一把拉住黑狗,让黑狗先别冲动,老白可能被鬼上身了,我们想办法把他拉出去。
黑狗还是手贱,我的话他没听进去,他推了老白一把,老白立马就炸毛了,他手一甩,贡桌上的一盘苹果飞了过来,我们赶忙一闪躲了过去,黑狗被一盘子砸在脑门上,立马就见红了。
接着老白一把抱起那块木板,在房间里乱拍,我眼急手快一把拉着黑狗躲在桌子底下,把手机灯关了。
老白年纪大了,我怕他被这么折腾几下死在这里,得想个办法让老白出去,黑狗的额头还在流血,他一只手压着伤口。
我让黑狗躲在这里不要动,我过去开门,没有灯光,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从桌子底下出来,看到西墙角下有个烟头一明一暗的。
我慢慢挪动脚步,那个烟头却慢慢的转了过来,对着我这里。
我立马停下来,那个火点却慢慢的向我这里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