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红着脸点头,声音比刚才还哑上几分,“ 好。”
见达成目的,白陶乐开花,十分主动的给人宽衣。
裴铮也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腿就抬腿。
直到身上只剩最后一条亵裤时,他捏着裤腰不让白陶脱,“ 就,就这样就可以了。”
看人手上青筋都冒起来了,白陶好笑,“ 铮哥,咱们互帮互助都多少回了,还互相擦洗过,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摸过看过?今日怎么突然开始害羞?”
见白陶如此坦然,裴铮深吸一口气,自己动手把裤子脱了,然后一把抱起还穿着湿衣服的白陶,大长腿一迈,直接坐进浴桶里。
因为多了个人的缘故,水顿时漫了一地。
白陶坐在裴铮腿上,抬起胳膊,直勾勾的看着裴铮,“ 夫君,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裴铮眼睛眨个不停,但脱衣服却挺利索,只有在脱最后的四角内裤时有过停顿。
浑身光溜溜的白陶趴在裴铮身上,眼里是怎么也藏不住的笑意。
“ 铮哥,你起反应了。”
其实裴铮脱裤子的时候就起反应了,但白陶使坏,偏要肌肤相贴的时候说。
裴铮果然闹了个大红脸,嗓音沙哑,“ 你别蹭了好不好?我给你洗澡。”
白陶的手在水里不断抚摸裴铮的胸肌腹肌,脸上一本正经,“ 我正在给你洗澡,可没乱蹭。”
裴铮,“ ... ... ”
白陶得寸进尺的用腿使坏,刚准备调戏两句,就被裴铮反客为主。
“ 白陶,我心悦你。”
这是共赴云雨前,白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半个时辰后,外面的天彻底黑透,白陶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裴铮任劳任怨的给人擦头发。
白陶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拧了一下裴铮还挂着牙印的耳朵。
“ 你还挺熟练啊,上哪儿学的?”
怕人着凉,裴铮拉过薄被将白陶光裸的身子盖好,“ 于大夫给了我一本书,上面有教。”
白陶噗嗤一声乐了,“ 铮哥,你说有没有人跟我们一样洞房是在浴桶里。”
想起刚才的火热,裴铮捏帕子的手一紧,“ 不知道。”
白陶摸着半干的头发,披着薄被起身,拍拍床沿,“ 你坐过来,换我帮你擦头发。”
裴铮有些迟疑,“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力气了?”
白陶翻白眼,“ 我要不那么说,我怕我能死在浴桶里。”
情事上得了趣的裴铮那叫一个凶猛,害羞什么的完全不存在,甚至还让白陶不停的叫他夫君。
裴铮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凶,“ 抱歉,当时太舒服了,一时没忍住。”
白陶一噎,哭笑不得的给人擦头发,“ 你这会儿是又不害羞了?什么话都说,那你要不要说说究竟是怎么个舒服法?”
裴铮低着脑袋任由白陶在头上乱搓,“ 就是很舒服,还想要。”
听人直白的说还想要,白陶在心里感慨,看来开了荤之后,那个害羞的裴铮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
裴铮说这话其实是在试探,初开荤的他一次确实不够,当时浴桶里的水太凉了,他怕人生病,才不得不停止。
白陶当然听出了他的试探,抬起双脚直接将裴铮勾到炕上。
客观来说裴铮学的不错,前戏也做得很足,白陶并没有受伤,所以再来一次未尝不可,毕竟他也喜欢这种把自己完全交付给对方的感觉。
桌上的红烛像是感应到了炕上两人的情绪,燃烧的更旺不说,烛泪也流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