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就这么和我坐在一起,你没看班主任一直盯着我俩呢吗?”
赵禹城用余光看着讲台上的班主任,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这里。
“怎么了,你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
陈鲤回头看着正襟危坐的赵禹城,看着平时不老实的他现在这么老实,捂嘴偷笑。
“我倒是不怕,毕竟被误会了吃亏的是你,我就给给笑就行了。”
“德性,我俩现在又没什么关系,最多就算个朋友。”
“你这么说我的心会很受伤的啊,姐姐,我这么努力居然只算朋友吗?我以为我已经算一个追求者了。”
陈鲤看着演戏的赵禹城,白了他一眼,接着扭头看雨景去了。
自觉没趣的赵禹城撇撇嘴,扭头和好兄弟眉来眼去去了。
“又是和平的一天。”
赵禹城看着下了一个下午的雨后露出太阳的天空,感谢老天,又摸了一个下午的鱼。
第四天下午,最抽象的军训汇演来了,赵禹城缩在队伍的后面,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展示自己的幽默冷笑话,所以教官并没有像上一世一样拉他上去当壮丁。
看着上一世带着他丢脸的那个人和另一个被抓壮丁的人带着悲壮,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舍我其谁的背影,看的赵禹城眼含热泪。
原来自己当时在别人的眼里是这样的吗。
不出所料,那两个壮士不能说丢脸吧,至少也是看着看着脚趾就扣出了三室一厅,赵禹城一脸严肃地看着舞台上面的两个人,心中满是敬意。
“不是,你看个表演怎么一脸严肃,这演的虽然尬,但是也还是好笑的。”
陈鲤为两位壮士鼓着掌,扭头一看赵禹城一脸肃穆地鼓着掌,有些好奇。
“你不懂,这是我对他们的敬意。”
赵禹城心说你不知道,他们不丢脸丢脸的就是我,所以这是拯救了社死的我的英雄啊!
“不明白。”
陈鲤一脸莫名其妙,回头继续看起了后面的演出。
赵禹城后面的演出也没怎么记,就是最后那个教官的一首《野子》让他记忆犹新,没有任何技巧,只有纯粹的情感。
掌声,盛大的掌声,为教官献上最盛大的掌声。
“你有没有节目?”
等着撤离运动馆的陈鲤好奇地询问赵禹城。
“没有。”
“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去唱首歌什么的。”
“我不想丢脸,你忘了我们班的两个壮士吗。”
“你说的好有道理。”
陈鲤想起来两位壮士的表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让她演这么尬的东西不如杀了她。
“你知道就好。”
第五天,最考验人的一天,今天是远足。
“所以说这就是辰中传统,只有经历过才能算辰中人。”
赵禹城掂了掂背后背包的重量,里面零食和饮料的重量令人安心,就是这个重量让他有些难顶啊。
“20公里啊!靠,走这么远!”
“别抱怨了,你高一下学期和高二还有一次,到时候再抱怨吧。”
“艹,还有?!傻必学校。”
“别骂了,再骂就没力气赶路了。”
“艹!”
出发,辰中远足,只需要区区20公里就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