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县衙,红墙碧瓦,古木参天,庄严而肃穆。
衙役带着几人到了县衙大堂之中,然后进去禀报,不一会县衙出现两名官员。
坐在案首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官员,国字脸就看着比较正直。
“本官长安县县丞,受理此案。”
县丞大人端坐于高堂之上,目光如炬,审视着堂下的一干人等。
看着江川与刘大勇分立两侧,神色各异。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刘大勇,眼神阴翳的指着江川,语气坚定道:
“草民刘大勇,状告此人百两黄金来路不明,定是盗取而来,望县丞惩治此人。”
此时江川年轻小书生模样,虽衣着破旧,但眉清目秀依然气质不凡。
面对刘大勇的指控,江川依然神色从容淡定。
“学生江川,见过县丞。”
江川先是以学生姿态对着县丞拱手一礼。
县丞大人目光如刀,直视江川询问:
“江川,你如何解释?”
“学生自幼读书,夫子常常教导我等,要知礼仪廉耻,不做鸡鸣狗盗之事,夫子的教诲学生谨记于心,不敢有一丝忘却。”
“学生确有百两黄金之事,是今日学生于东市赚取,绝非偷盗而来。”
不等江川继续,旁边的刘大勇就开始嘲笑道:
“哈哈,真是一派胡言,一日赚取百两黄金,以为是财神转世不成,定然是他是盗取而来。”
一日赚取百两黄金,瞧着眼前江川的穷酸书生模样,刘大勇打死都不相信。
他也不能相信,相信这赌就输了,这人他可丢不起。
“你一个小小管家做不到,并代表不了别人做不到,井底之蛙罢了。”
此话一出那杀伤力可是很大了,范围伤害拉满,毕竟大多数人都不相信江川能够日赚百两黄金啊,连县丞内心也是持有怀疑态度。
“堂下肃静,江川,本县丞问你今日这百两黄金如何赚取的。”
县丞打断了堂下二人,问出了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
刘大勇一脸吃定江川的样子,仿佛在说看你怎么编。
“今日学生前来长安城,只因家里突遭变故,才带着传家之物前来变卖。”
”正是今日在东市变卖传家之宝所得,望大人明鉴。”
江川微微一笑,对着县丞拱手一礼,不紧不慢的回答。
县丞看着堂下不卑不亢,举止有礼的江川,不禁让县丞暗暗点头。
县丞大人眉头一挑,问道:
“既然如此,为何你的长辈不亲自送来,而是让你一人携带?”
“学生家中长辈前几年不幸离世,故而学生才和同村兄长一同前来。”
江川谈到长辈离世,神色黯淡一些,心里确实不好受。
县丞大人沉吟片刻,又问:
“此番言论,可有他人作证?”
“回禀县丞,学生今日在东市珍宝阁进行的交易,将传家之物卖给了一位小娘子,珍宝阁掌柜亲眼所见,可为学生作证。”
县丞大人点头,命人传东市珍宝阁掌柜。
等待片刻时间,珍宝阁的掌柜来到衙门,路上也听衙役说了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