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不见那姓齐的怕是不行了....我这乌鸦嘴!呸呸呸!”突发如此状况,陆临神色如常的抱怨道。
随即便安排人送李观一几人送去检票,再安排人将那失了神的女学生送回衙门,
自己则上前走到那巡捕身前处理起这事儿来,
在等待检票的时候,李观一回头瞥了眼那位捕头的尸体,
致命伤极其显眼,是位于百会的一根毒针,
显然在此后,短短数秒的时间内,
之前那位拔枪三响,威风凛凛,震慑群民的捕头,转眼间便毒发身亡,死于此地。
对此,李观一只有三个字的评价。
死的好!
就这种给东洋人当狗的东西,全死了才好!
“师兄.....那人死状好奇怪啊,咱们不会也有事吧?”
之前还在他眼前趾高气昂的说话,转眼间便化作地上令人作呕的尸首,
这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陆瑾心中难免多了些惧意,
“冤有头,债有主,跟咱有啥关系?况且师父不也在这儿嘛?”李观一有些无奈道,
在他看来,这倒也正常。
毕竟陆瑾现在也才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儿,
搁前世,不过是个刚上高中没多久的孩子,
这已然表现的比他第一次见到死人的时候好多了,起码......还能说话。
而他当时可是抱着狗哥的尸体,一夜无话。
现在想来........那时候该说些话的。
就在这时,
左若童轻拍了下李观一,陆瑾的肩膀,轻声说道:“行了.....上了火车后再说吧!”
这俩小家伙入三一至今,算算已然快八年了,
八年.....
山门中自是安逸,
而这天下却早已烽烟四起,
有些事儿总是要经历的,
新时代与旧时代的碰撞,
这大潮大浪之下,三一门又岂能幸免?
这些小辈儿们注定是要在炮火和鲜血中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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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正缓慢的向南驶去
第二节车厢内,
厢内很宽敞,
车厢四角摆着四张看着就很软的床铺,
中间是一处红木大圆桌,
不远处还有着摆着笔墨纸砚的书桌,以及后面装着琳琅满目书籍的书架
显然这包厢并不简单,
速度虽然慢了点儿,但火车上这享受.......李观一还是头一次感觉到。
相比之前刚穿越来的时候嘛露天的拉煤火车,那因触媒而死的狗哥,
李观一心中突然某种莫名的情绪在翻滚,升腾。
一时默然。
师徒三人围着一处圆桌坐下,
“师父....那人,到底怎么回事?”刚坐下,陆瑾嘴唇有些发白,忍不住问道。
左若童反问道:“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呢?瑾儿?”
陆瑾闻言整个人顿时呆愣在原地,
见状,左若童不继续道。
“瑾儿...即使面对自己不解的事情,你也该尝试着面对,自己去分析,判断!”
“陆家传承的规矩众多,很小便告诉你们这些小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脚下的道路,终归是你自己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