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已是来到了××县,而由县城再到陈雨川的家还有十几公里。
再有一会儿就到家了,就可以见到令他想念了两年多的父母与女儿了。尽管陈雨川现在已是一个筑基境的修行之人,但亲情的力量还是让他内心激动异常,难以平静。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一栋栋房屋、熟悉的乡村小路、熟悉的一条条小水沟以及熟悉的一块块土地,一点都没变,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熟悉的味道。这片景色令陈雨川是心潮涌动,这是他的家乡,家乡,有着家人的味道,让他对它无限眷恋,不能割舍!
车子在路口停下了,一大家人就在院口等着,李欣与王秀云扶着老太太,旁边站着王宁,他怀里抱着小丽丽,另一边站着陈建国与王宁。
这是陈雨川下车后看到的情景,他眼中已是饱含泪水,对面的家人亦是如此!
“爸、妈、外婆、舅、舅妈!我回来了,雨川不孝,让你们费心了!”陈雨川说完便是双腿一弯“咚”地一声跪在了家人身前。
“快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走,进屋!”老太太扶起陈雨川,泪眼婆娑地道。
陈雨川一把抱过丽丽,亲了又亲,眼眶已经红润,或许这就是亲情的感召。
“来,小川,跨过这个火盆将所有的晦气都去尽,今后都只会有好运在身!”王秀云在门口早已是放了一个烧得木柴通红的火盆。
此时陈雨川虽一直都不信这封建迷信的东西,但这毕竟也是父母的一片心意,也是许多农村地区的一种习俗。
“谢谢妈!”陈雨川拉着王秀云的手说道,随后便抬脚从那火盆上跨了过去。
“饿了吧!快去洗手,马上就开饭。”王秀云慈爱地关心道。
“小川,你现在身体已完全好了吗?去医院检查过了没?”餐桌上,陈建国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
“爸,已经检查过了,您放心,医生说我壮得可不比一头牛差呢!”
“瞎说,哪有医生会这么说的!”老太太听着陈雨川这夸张的言语不怎么相信地说道。
“哈哈……!妈,小川这只是打个比方,您还当真了!”王宁亦是大笑着说道。
“舅,舅妈。我知道,这三年你们没少为我和我们家操心,我得敬你们一杯,略表我的感激之情!”陈雨川给舅舅、舅妈倒上酒后,端起杯酒对二人说道。
“你这孩子,三年不见怎么学会煽情了,行,这杯酒舅舅陪你喝了!”王宁笑着说道。
“来,多吃点菜。”王秀云一个劲地给陈雨川碗里夹菜,渐渐地堆成了食物小山。
“嗯!妈做的菜就是好吃。”陈雨川大口大口地吃着,嘴里还不忘夸赞道。
在一个大圆桌上摆了八个菜,三炒、二炖、三凉拌。虽数量不多,只有八个,但每个菜的份量可是足足的。这也是乡村人的一个习俗,他们在乎的是实惠,并非城里大饭店的那种花里胡哨的讲究与排场。
“小川,你跟妈和家人说说,你怎么好好的就突然昏迷了呢!他们还说你成了那什么植物人了,可把我们吓得不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对啊!小川,你是不是与别人打架了!不然这好端端的怎么昏迷了呢!”陈雨川的舅舅王宁也关心询问着什么原因。
“妈,舅,我昏迷不是因为打架,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间就醒不过来了。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我与一位老人在一片世外桃林中学东西,他教我功夫,教我识草药,教我炼药。然而奇怪的是,当我醒来后我发现我居然真的是学会了梦里的东西。我现在真的认识很多的草药,也会一些简单的草药组合来治病。而最明显的便是我身上的力气比以前大了许多。原本梦里的一些功夫,我醒后居然也完全会了!你们说神奇不神奇!”
陈雨川这一番说辞是他在回家前早就想好的。他无原无故地昏迷了快一年,家人是肯定会问他原由的,所以他早就想好了,就连家人们的这种惊愕的表情都是与他没想的一模一样。他还知道,家人一时半会也无法接受他这说法,可他又能怎么解释呢?实话实说只会让家人更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