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的手突然凌厉的朝白马凌岳打来,可打在他身上时,却又变得软绵绵的。
柔软之中,白马凌岳居然发现丹田里被封死的真气慢慢流转了起来。
他终于回过神来,激动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小楼。”
她的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美。
白马凌岳怔了怔,随即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小楼却只淡淡回答道:“我救你,只不过是为了救我自己。”
“你是怎么解开黑狼的独门点穴的?”
“我并没有解开,你的穴道本就已经松了,我只不过是让你停滞已久的真气再次流转起来而已。”
“可穴道怎么会自己解开?”
小楼皱起眉头反问道:“你不知道?”
白马凌岳一脸茫然道:“我不知道。”
小楼的眼神立刻变得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白马凌岳,缓缓道:“难道你就看不出来黑狼刚才完全是在演戏?”
“看不出来。”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什么意思?”
“他演的可真烂,不过却已足够骗过那个蠢女人了。”
“什么意思?”
小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他若不想办法支开那个女人,我又怎么会有机会救你?”
白马凌岳忽又怔住,似已全然明白。
他思索了片刻,再次开口问道:“可他为什么抓了我,却又要故意放了我?”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说罢她便站起身来。
可她刚站起来,就又倒了下去,恰巧倒在了白马凌岳的怀里。
白马凌岳看着怀里近乎虚脱的小楼,震惊道:“你身上有伤?”
小楼没有回答,只是倔强的将白马凌岳推开。
白马凌岳眼中已充满了哀怜,沉声道:“你强行运行真气救我,会伤到内脏的…”
“既已知道,还不赶紧离开这里。”小楼冷冷道“我可不想再救你第二次。”
白马凌岳这才反应过来,站起了身,快速朝地牢外走去。
小楼却又忽然叫住了他,道:“站住。”
白马凌岳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你想死吗?”
“我不想死。”
“不想死的话就别这么傻乎乎的直愣愣从入口走出去。”
入口就是出口。
白马凌岳傻愣愣的问道:“可这里不就只有这么一个出口吗?”
“你在好好听听。”
小楼说的是听,而不是看。
白马凌岳便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片刻过后,白马凌岳才恍然道:“有水。”
“没错。”
“难怪地牢里会这么潮湿。”白马凌岳将耳朵紧紧的贴在了地面上,惊喜道“水量很大,说明这下面有条地下河。”
“没错。”小楼点头道“现在你只需要将脚下的地板打碎,就能够顺着这条地下河游到烟雨楼最东边的一道死渠里。”
白马凌岳也点了点头,随后一掌便将脚下的地板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