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两人洗漱时,陈安看着不敢和自己对视的吴曼笑出了声。
恼羞成怒的吴曼恨恨的跺脚,走到远处洗漱去了。
老王拎着两个篮子姗姗来迟,一个装着两个老母鸡,另一个装着泛黑的各种咸肉。
开了张署名吴曼的票据,老母鸡就自己留着了,又和老王吹了会牛,才带着依旧咬牙切齿的吴曼赶往下一站。
陈安也在意吴曼嗔怪的眼神,毕竟昨晚把人家欺负狠了,总得让人撒撒法子。
谁知道体质增强后,增强的不只是体质,吴曼可谓是遭了难。
刘庄采购很快就结束了,依旧用的是吴曼的票据,中午回城时候,陈安还刷脸坐了纺织厂的车。
车吴曼蹲在角落里气鼓鼓的看着陈安,直把陈安看的不好意思,只能讪笑。
“笑?你还笑,我脚底都要秃噜皮了!”
“那给你揉揉。”
“别,可不敢劳您大驾。”
“见外了不是,来。”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两人玩玩闹闹时间过得很快,到轧钢厂时才两点多,交了货后吴曼把垫资还给了陈安后,两人便一同下班。
陈安把捆好的老母鸡放了一只在吴曼车筐里。
吴曼还想拒绝就见陈安意味深长的举起了巴掌,丰润下意识一疼的吴曼,嘟起嘴巴恶狠狠的瞪了陈安一眼。
吴曼抬起双手慢慢攥紧,随后猛的一掰,还配音咔嚓一声。
昨夜发生的事不多也不少,吴曼守住底线,陈安也默契的没有触碰。
现在两人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有点处于暧昧期的感觉。
回到大院,陈安脱了衣服才发现兜里有一块钱。
陈安的钱都是存空间的,很明显这是吴曼趁着陈安不注意放进去的,看样子是吴曼给的餐费啊。
掂量着手里的票子,陈安不由得轻笑几声,心想这算什么?
给自己服务的费用吗?这未免太少了点吧。
把鸡拴在厨房里,陈安才带着小黄出门遛个够,直到小黄舌头吐的老长才回来,又给小黄加了顿大餐。
饥肠辘辘的陈安在自家小院里炒了两荤一素,拿瓶酒自饮自酌。
陈安逐渐喜欢烟火气,也经常会自己下厨做饭。
有小孩闻着味馋了扒门,陈安也从不吝啬,拨一半给孩子们吃,至于家大人发现后拿要教训孩子,陈安还会阻拦。
也因此,陈安在四合院的人缘一直很好。
要是炒的多吃不完,还会让嘴巴嘴甜的孩子带回去,为此棒梗张口陈叔,闭口陈叔的。
刚喝几口就看到棒梗抱着小当站在门口傻乐呵,陈安干脆喊他进来。
“棒梗,今儿怎么没学?”
棒梗鞋底在地划拉,脸难得露出几分不好意思。
“打架,打架被劝回来了,陈叔你可不能和我妈说,不然她又骂我。”
陈安抱过小当放在自己腿,又朝棒梗道:
“你妈还不知道你打架?别傻站着,自己拿筷子。”
“谢谢陈叔,我给您倒酒。”
给陈安的酒杯重新满后,棒梗才拿起筷子坐在椅子,吃之前还不忘回话。
“陈叔,我和我妈说是我们班大扫除放假,您可千万别说漏了!”
陈安看了眼院门外地的影子,笑着喝了一口酒,杯子刚放下棒梗又给满了。
陈安满意的点点头,把青椒肉丝往他面前推了推。
“怎么能骗你妈呢?还有为什么打架?”
棒梗正吃着肉呢,闻言有些委屈道:
“我要是说实话,我妈会伤心的,牛二毛他们说我是没爹的孩子,我才打他们的,结果他们三个都打不过我。”
陈安听到棒梗的话也一愣,随后把另一盘回锅肉也推到他面前。
棒梗看着面前的两盘肉,眼眶顿时就红了,抬起头哀求的对陈安说:
“陈叔,你当我爸好不好,这样他们就不会说我是没爹的孩子。
你放心,你和我妈的孩子我也会像照顾小当一样照顾他。”
陈安摸了摸棒梗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