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这个狗东西,看我不打死他。”田大壮听完,就要去找王二狗拼命。
“打死了你得偿命!冷静点,几位先生还在呢,会给你主持公道。”村长呵斥道。
“大壮,你不是请了医者吗。流产对女子有不小的伤害,先让医者帮李娥儿诊断下吧。”徐子轩出声道。
安抚住了田大壮,徐子轩四人和村长前往王二狗家。没有带田大壮,怕他冲动做出不好的事。
几人到得王二狗家中,院中杂草丛生,家里满是灰尘。王二狗正半躺着,揉着一条腿,哼唧哼唧地不知道在骂着谁。
“你们谁啊,来我家做什么?”王二狗道。
“王二狗,你看这是什么?”徐子轩拿起木牌,对王二狗道。
“什么东西,我不认识。”王二狗脸色变了一下,目光闪烁地道。
“颜回,你来。”徐子轩道。
颜回闭目感应片刻,抬手指了指一个柜子。
“嘿嘿,我来。”见颜回只是指了下柜子,并没有把东西直接找出来,徐子轩猜测他不愿翻别人家的东西,于是自己上前。
“你干什么,这是我家,谁让你动我家东西的?“王二狗急切道。奈何腿伤了,一时无法阻止。
徐子轩在柜中寻找,找到一块木牌,一个血迹干涸的器皿。
“你如何说?”徐子轩把这些扔到王二狗面前,质问道。
“说什么,我家有什么东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还没告你随便翻我家东西呢,你这是抢劫,对,抢劫。”
“这是一张可使人流产的木牌,是我在田大壮院子中找到的,现在已经失效了。”颜回指着原先的木牌道。
“这张木牌的纹路和田大壮院子里找到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只在这里还有部分没有完成,所以不生效。”颜回指着木牌的一处道。
“木牌是你画的,也是你悄悄埋到田大壮院子里的,你又有什么可狡辩的?”徐子轩接着道。
王二狗不说话了。
此时徐子轩四人却是有些为难。
村长说他们一定能给主持公道,但四人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处理王二狗。
“王二狗虽然导致李娥儿三次流产,但罪不至死,按照律法,便是关几年大牢也不至于。”冉求和子路关系最好,又热衷政事,对刑罚比较熟悉。
“况且,这种邪乱之事最难定罪。我们怎么和执法者解释,就这小小的一块木牌,便造成了一个孕妇流产。”冉求又道。
“我们以自己的身份做担保,加上村里其他人的证词,可以让执法者相信。”子贡道。
“就算让执法者相信了,这种事顶多就是赔偿了事。”冉求又道。
“一般的事,都是民不举官不究,都是村里自行处理了。这件事也让村子自行处理吧。”徐子轩道。
“自行处理能怎么处理?假如打他一顿,只要不把他打死,他这种害人的手段防不胜防,怕是还会有人受害。要说打死,这王二狗虽然不做正事,又害人流产,可打死却也太过了。”子贡也是苦恼。
“颜回,你有什么办法吗?比如洗去王二狗害人手段的记忆?或者给他下个禁制,只要害人这个禁制就阻止他。”徐子轩到底来自现代,看过不少小说,试着提出建议。
“洗去部分记忆不可能,只会让他变成白痴。下禁制也不可能,木牌只能损害胎儿,使用元气很少,能持续三天。而控制一个人的行为,需要很多的元气。我虽然是引元境界,但做出你所说的禁制,生效时间都不会超过一天。”颜回摇摇头道。
几人无奈,只好找村长商量。
“几位不妨让我们村子自己处理吧。”村长道。
“你们不会要打死他吧?”徐子轩问道。
“不会不会,王二狗虽然是个泼皮无赖,整日偷鸡摸狗,又做出这等事,但到底罪不至死。我们把他赶出村,不让他进村,也就不怕谁被他害了。”村长道。
“那就交给你们处理吧。”徐子轩四人做出最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