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静好不在家,想必是运作简义的事情去了。简纹家已经不剩几个佣人了,一个老管家把欧阳云生请进了客厅。简纹一身素衣,正坐在窗前发愣,看到欧阳云生进来,淡淡道:“你来了?”
欧阳云生看到她无比消瘦憔悴的样子,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讪讪地将画立在墙角,将花放在桌上,然后就呆呆地立在那里,也满是哀愁地望着简纹。
简纹对老管家道:“陈伯,帮大帅沏杯茶来。”
管家答应着去了。
简纹道:“谢谢大帅来看我,大帅请坐。”
欧阳云生尴尬道:“纹纹,这样叫生分了吧?”
简纹叹口气道:“那该如何称呼你啊?”
欧阳云生道:“我对不起你,你自己要多保重身体。这幅画和这束花是送你的。”
简纹看了一眼他,伤心道:“难为你有心了。”
欧阳云生眼见待不下去,便道:“纹纹,你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简纹忽然间满脸幽怨地看着他道:“你这次来,只是单纯地来看我,还是想知道些什么,比如有关邢海楼的事情?”
欧阳云生一愣,道:“是来看你,别的事情,我和毛斯理的态度一样,你只要不愿说,我永远不会逼你。”
简纹垂泪道:“不要提他,他一点情面不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只顾着塑造他刚正不阿的形象,完全考虑到半分我的感受。”
欧阳云生道:“纹纹,我说一句真心话,这件事情毛警长没有做错。”
简纹抬起头看着他,道:“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