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地方,翠竹村的人被关哪呢?”站在硝烟与鲜血弥漫的广场内,王战国抓耳挠腮的左顾右望,本想找个人问问吧!可刚刚怕那些没死透的土匪趁自己攻击逃走的那些人不注意,从背后偷袭,所以都朴完刀了,此时场内除了还在“哔哔叭叭”燃烧的围墙外再无声息,哦对了。空中的“大悲咒”除外。
在王战国的判断下,他以为整个黑虎寨的土匪应该逃的逃死的死了才对,所以他才由此纠结。把无人机收回,但是小音箱他就挂在寨子前的一棵树上,依旧单曲循环播放“大悲咒”。这就等于超渡他们吧!王战国心里想着。
王战国紧握手中步枪,步伐沉稳地踏入土匪盘踞的山寨。没走几步,王战国被一具尸体给吸引住了!那庞大的身躯在众多尸体中格外耀眼。黑虎,一个令村民们闻风丧胆的匪徒,死了尸体都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提起狗腿刀,王战国手起刀落。
把黑虎死不瞑目的头颅悬挂在寨子门口,王战国目光如炬的走进黑虎寨,众多村民的命运,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他深知,在这深处的土匪窝点,村民们不可能被分散囚禁。那么,土匪们定有一处秘密的囚室,用来关押无辜的村民。
王战国目光冷冽,逐一审视着眼前的大小房屋。他寻找着那间与众不同、足以容纳众多村民的屋子。
步入先前无人机捕捉到土匪盛宴的地点,这里空间辽阔,足可容纳数百人共享盛宴而不显拥挤。土匪虽已逃去,但桌上的残羹剩饭仍堆积如山,一片狼藉。突然,王战国的目光被一个巨大的盆吸引,更确切地说,是被盆中的剩菜吸引。
“这些人还配称为人吗?”这句话是从王战国从牙缝中发出的。残羹剩饭中竟然看到r类的骨头。
此刻王战国陷入了深深的失神之中。他的心,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那种滋味,既非痛苦也非恐惧,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
他们或许是为了生存,为了驱散那无情的饥饿之魔,但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难道就没有其他可食之物了吗?这究竟是对生存的渴望,还是对人性的背叛?他们不应该算是人,而是冷酷的野兽,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王战国原本内心曾怀有怜悯之心,可此刻却被愤怒所吞噬。眼中的怒火仿佛能点燃天际,他恨不得再次挥舞屠刀,让那些土匪的尸体重新感受一遍死亡的恐惧。他的愤怒,是对生命的尊重,是对正义的呼唤。他的眼中除了怒火,更多的是冷意,前所未有的冷意。
好不容易平复下心中的怒火,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四顾寻找,没一会便认出之前那几个土匪抬着两个女孩进去的房屋。王战国握枪的手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顾不上暗中还有没有土匪窥视,他疾步向那间独立的房屋走去。他之所以选择提前出手,就是看两个女孩被土匪们抬进屋,是个人都知道那些畜牲想要做什么。
王战国大步流星,来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他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抬起脚,对准两扇木门的中缝,用尽全力猛地踹去。随着“咣当”一声巨响,木门在他强大的力量下轰然裂开,王战国矫健的身影随即闪入其中。
进去后,王战国迅速抬起枪防备,这房间狭小得仿佛一个封闭的匣子,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容纳任何装饰。在房间的正中央,一盏摇曳的灯光努力抵抗着黑暗,但王战国的突然闯入,让那微弱的火苗也似乎感受到了威胁,摇摇欲坠。在外人眼中,即便有那盏灯的微弱照明,这房间依旧如同被浓墨重彩的夜色笼罩。然而,对于王战国来说,这黑暗的束缚却不存在。他佩戴着先进的夜视仪,仿佛拥有了一双穿透黑暗的眼睛。站在门口,他清晰地看到了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或许这房间在他人眼中显得寒酸,但王战国却看到了它的真实面貌:一张简陋的木床,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它们虽然简陋,但却构成了这个房间的全部。
“这味道……”王战国轻轻地挥了挥手,试图驱散那股令人不悦的气味。他的目光谨慎地投向床底,那里似乎是这屋子里唯一可能藏人的地方。通过头上的夜视仪,他的视线穿透了黑暗的角落,捕捉到了四道明亮的目光。
那目光如此直接,如此坚定,仿佛在挑战着黑暗的深渊。王战国缓缓俯身,双眼与床底的生物对视。在那一刻,他看清了她们,是两个骨瘦如柴的女孩,她们的面色枯黄,宛如久旱的稻田,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迹象。
尽管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慌,但她们仍然倔强地与王战国对视,不言不语。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柔和地问道:“你们是翠竹村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