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的掩护下,王战国如影子般潜行,迅速接近了第一个土匪暗哨点。他谨慎地从腰中抽出那把锐利的狗腿刀,犹如毒蛇吐信,无声无息。他瞄准了那个正沉浸在梦乡中的土匪,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离两名土匪越近,王战国遇到纳闷,按说这黑灯瞎火的,他们还在这里放哨。难不成夜里还有人赶路?又或者他们忌惮着什么呢?
杀人,或许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一种潜在的能力,但真正的挑战在于,是否有那份决然的勇气去付诸行动。就如土匪那般,以杀人为乐,虽未曾亲身体验过杀人的王战来说,他的内心却毫无波澜,因为他还记得昨天晚上土匪掠杀村民的那一幕。
悄无声息的摸到两个土匪其中一人身前,王战国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盯着熟睡的土匪,手中刀光闪烁,如同月影掠过湖面。他轻轻将刀尖贴近土匪的颈项,另一只手稳如泰山地压在刀背之上。瞬间,他猛地一压,如猛虎下山,随即往外一拉,只听得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一刀割破静谧。王战国不敢直视那个刚刚醒来,目光由惊恐转换成涣散的眼睛。他转而走到另外一个土匪,以同样的方式解决了后者,把两个土匪摆成睡觉的模样,王战国悄然无息的走了。
那种刀割破皮肉的感觉令王战国微微有些不适,也只是微微不适而已。他很快就从暗哨处顺着小路往上走,白天侦查过,所以还有一处暗哨他也大概知道位置。
只是还没等王战国走到另外一处暗哨,他就听到自己前面有人聊天的声音,从他们说话的声音来看,一点都不像是在放哨,想想他就了然了,这个位置起到的作用不过就是为了传递信息,刚刚被自己杀的那两个土匪才是土匪的“眼睛”。
“唉我说二驴,昨天你分到的那个娘们怎么样?”本来正准备用枪解决两人,王战国突然听到两人的谈话声,他就停止了攻击的念头。
“还不是那样呗!就是有点倔强,被我狠狠打了才妥协,跟上次我遇到的那个死人一样,没啥感觉。”又一个声音响起。只是他们的谈话内容令王战国愤恨不已,恨不得此时就上去解决他们。
把狗腿刀插回刀鞘,又拔出手枪,枪已经按上消音器,王战国一刻都不想等了,耳边听着两个土匪聊着荤段子,他眯了眯眼提起枪就大步流星冲上去。
两位土匪正聊的嗨,突然听到山下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们突然一愣,其中一位脸上淫邪之色还未褪去,他依旧笑着脸对山下来人问道:“你们两个臭小子,不是要等到子时初才换岗吗?你们上来做甚?”
然而,回应他的是两声他从未听过的沉闷声,接着他脑子往后一扬,便失去意识。
“你是……”另外一个土匪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他额头上同样出现一个血洞,就此,世上又少了两个恶魔。
摆平了两个小啰啰,王战国依旧把他们摆成睡觉的姿势,这回他把背上的步枪转到胸前,径直向山上走去,手上的血腥味时不时的穿入他的鼻孔,似得他也干呕了两次,可眼里那股怒火仍未散去。
在距离山寨门前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王战国停下了脚步。熊熊的篝火在土匪的围墙上肆意燃烧,发出哔哔叭叭的声响,照明了周围的实物,再往前的话他们一定会发现自己,有了这个想法,王战国才停止了脚步。
土匪前面,王战国卧在一块凹进去的石头上取出无人机,又是熟练操作一番,很快无人机就腾空而起,贴着围墙飞进去。
待在原地,王战国脸色越来越难看,才看到一半,他就愤然收回无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