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审问老刀把子的审问室中,潇少宇一瓢冷水泼在了高贺云脸上。
高贺云无力的脖颈缓缓撑起了低沉的脑袋,当见到对面一脸贱笑的潇少宇,心中的怒意翻江倒海,不顾情况的就扑向潇少宇。
结果却发现自己正被紧紧的绑在木架上,体内的灵气一点都提不上来,身体更是酸痛难忍。
声音嘶哑的低吼道:“潇少宇!你个杂种,王八蛋!”
潇少宇脸上的笑容更甚,终于知道,每次斯派克被铁链拴住的时候,汤姆都会那么手贱了。
就是喜欢你看不惯,又弄不死我的感觉。
“唉唉唉,差不多得了,又不是多大的仇。”
潇少宇看着这个沦为权利棋子的军务院统领,深感无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
要真论起来,本尊也确实绿了他,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反应这么激烈也能理解。
关键是他老婆颇有金莲之资,他自己又是个宠妻狂魔,这两种人在一起,天然就容易产生激烈的化学反应,爆发出人间悲剧。
高贺云嗷唠一嗓子怒吼道:“潇少宇,我#%¥#%¥@%¥!%¥%*&¥%&%#”
世界上最让人抓狂的便是,自己心中孕育着无穷怒火,而始作俑者竟然还不屑一顾。
潇少宇转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还嘴,静静的聆听高贺云含妈量极高的激情祖安。
过了一刻钟,待高贺云骂累了,潇少宇才起身走到他面前,好言相劝:
“唉,高贺云,这事我已经给族务院解释过了,我和徐昭佩是在祈愿节认识的。”
“她的马车把我衣服给挂烂了,她为表歉意,请我我上她马车,要送我回去。”
“闲聊的时候她说她是寡妇,丈夫战死了,当场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说她感觉空虚寂寞冷,需要男人的安慰,我本着给深闺寡妇送温暖的好意,想让她再次感受爱情的美,这才上了她的恶当。”
“真要论起来,我才是受害者!”
高贺云眼神一愣,然后脸色涨红,青筋暴起,破口大骂:“潇少宇,我#%¥#%¥@%¥!%¥%*&¥%&%#”
潇少宇揉了揉眉心,自己并没有撒谎,本尊记忆中就是这个样的。
本尊对美色没有任何抗拒力,这源自他的通房大丫鬟,在他心里给他种下的扭曲的男女观。
况且他心里知道,不论发生了什么,最后总有人给他处理。
所以导致本尊那种,除生我者和我生者,其余皆无不可的人生信条。
不过也不得不感慨,这也侧面印证出潇族的势力是真强,能庇护本尊这货活到二十多岁。
高贺云骂的那是一顿酣畅淋漓,最后也累的他气喘吁吁。
潇少宇瘪了瘪嘴:“族务院事后调查过了,徐昭佩平时就不检点,除开我,光是和她有染的就有七个人这事儿难道你不知道?”
高贺云神经质的一笑,而后厉声嘶吼:“我知道,但是你们为什么不拒绝!”
潇少宇感觉高贺云的话,像是一根不存在实体的精神大棒,狠狠的敲在了自己脑门上,一股火气涌上心头:
“拒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徐昭佩有多漂亮,有多大,有多细,有多软,有多嫩,有多润。”
高贺云气的三尸神暴跳如雷:“我#%¥#%¥@%¥!%¥%*&¥%&%#”
潇少宇过完嘴瘾也懒得和高贺云吵架,毕竟正事要紧,于是抬手叫停:“行了行了,既然你知道徐昭佩生活作风不检点,为什么从来不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高贺云语气森然:“我已经解决了,那七个王八蛋我已经全部剁碎喂狗,就差你了!”
潇少宇脸色一变:“喂喂喂,你有没有搞错,武大郎在世都要问你一句,油饼!是不是油饼?”
“徐昭佩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他们虽然也不是东西,你打一顿出气不就行了么?犯得着杀人么?”
“何况你妻子是诓骗我在先的,你怎么不去杀徐昭佩呢?”
高贺云:“昭佩有什么错,她爱极了我,我才是她的最爱,你们只是她排遣寂寞的玩具罢了,该死,但你们为什么不拒绝!每次想到你们压在她身上冲刺,我就想把你们碎尸万段。”
潇少宇目瞪狗呆:得了!这特么的是心理变态的老牛头人了!
潇少宇使劲儿揉了揉脸,缓了好久才呲着牙,重新开口:“你的感受我能理解......我理解个屁啊,直说吧,谁派你来的。”
高贺云冷哼一声:“没人派我来,潇少宇你该不会觉得你是潇族的嫡长孙,我就奈何不了你?”
“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追上来把你碎尸万段!”
潇少宇呵呵一笑:
“就你?你知道从潇族到这里要花费多少金珠么?你一个小小的统领,有这么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