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房间里,门窗紧闭,六个人或蹲或站,围绕在一个半人高的瓷瓶周围,瓷瓶中装了水,没有看出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六人神情不一,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一人撅着嘴问道:“这就是老刀把子所说的秘密武器?还不让碰!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旁边一人摇头:“恐怕只有老刀把子知道。”
“但老刀把子在哪儿?”
“躲起来了呗,昨夜那么大动静,他还敢露面么?”
“呵呵,老刀把子八成是被冯骥收拾狠了,不择手段的想要报复,他不敢露面,却让我们这样聚在一起,我们的身份已经相互暴露,他要为此事负全责!”
“县官不如现管,命令是他下的,我们只能执行,捅到总阁去也是他上往生台,我们只会被调离到其他州去,这不正好,我对这里已经厌倦了。”
“这事儿,我总有些不详的预感,老刀把子该不会把我们卖了吧?以往就算多人任务,也只是暗中配合,身份都相互保密,从没有这种场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即便把备用联络方式告诉那群捕快,他们也解不开。”
“没错,那东西只有修炼墟瞑悼录,配合几个单独的灵术才能解开,必定是老刀把子无疑。”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老刀把子投靠了官府?”
“他疯了,他不想要每月的解药?配合捕快他能多活几天?”
“依我看,老刀把子应该是遭受了莫大的屈辱,才如此疯狂。”
一人幸灾乐祸:“莫大的屈辱?哈哈难道他被捅皮燕子了?”
“冯骥不好那口吧?”
另一人揉了揉眉心:“监狱里可不止冯骥啊,那些被憋久的犯人给他们个洞他们就敢钻!”
众人沉默,心里为老刀把子默哀。
一人不合时宜的提出个假设:“老刀把子的牙好像掉光了吧?”
众人闻言,呼吸一窒,悚然而惊。
一人情绪暴走:“如果老子遇到这种事,宁愿被乱刀砍死,也不愿被灌一嘴浆糊!”
后院传来声响,一人闪电般趴在门上,手中匕首靠近缝隙,如毒蛇的杏子一般。
与此同时其余人立刻寻找合适的伏击位置。
有节奏的敲击声响起,刺客如释重负的把门打开一条不大的缝隙,一个人影就钻了进来。
人影站定,周围人静静的看着他,他的手僵在半空,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取下面具。
怎么的?难道待会儿不说话?只要说话身份就会暴露,都是一个师傅教的,很容易破招儿的。
众人心里了然:哟,原来是粮店老板啊!
粮店老板走到瓷瓶处,扫了一眼众人问道:“都到齐了么?”
“猴子和锄头在盯着冯骥。”
粮店老板打量了几眼瓷瓶,充满好奇:“这就是老刀把子所说的秘密武器?还不让碰!究竟是什么东西?”
旁边一人摇头:“恐怕只有老刀把子知道。”
“但老刀把子在哪儿?”
“躲起来了呗,昨夜那么大动静,他还敢露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