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好办法,强行辩解道:
“这是我潇家的不传之秘,能从尸体身上的蛛丝马迹中推演出,他生前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在这里就不便展示了。”
“啊,还有如此神奇的方法?!”殷诗涵美眸大涨,惊奇的看着潇少宇。
而潇少宇此时正隐蔽的对着李嵘渊使眼色。
葛衣老者瞟了一眼鬼面人的尸体,又看了看殷诗涵,心里幽幽叹道:丫头,别听他鬼扯,这地上躺的,可能是你的情敌!
潇少宇剜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李嵘渊,硬着头皮继续吹嘘:“嗯,没错,这种手法,是我老家的一种独特方法,这种方法叫做法......”
“少宇,我怎么没见到关澜呢?她在哪儿?”李嵘渊这时猛然回过神,将话题岔开。
潇少宇挠了挠头:“关澜不知所踪。”
李嵘渊脸色一沉:“也就是说,在这场刺杀中她根本没有出现?!”
潇少宇点点头。
“什么独特的方法,本捕怎么没听说过?潇公子不妨明言,本捕也好奇得紧。”
众人转头望去,几个身穿巡捕服,腰挎长刀的捕快,快步走来。
为首一人身材瘦弱矮小,神态不卑不亢,眼神分外精明。
“在下按察司提典府三队总捕冯骥,见过各位。”
冯骥扫了潇少宇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梦瑶别院今儿可真是热闹,从前门到后门死了一路,可偏偏这些人的身份都各不相干,若是潇公子能推断出他们生前所经历的一些事,那可再好不过了。”
“这刺杀事件从前几日的缀星岛开始,相关的犯案人员有帮派成员,有流浪武士,更有花间阁的刺客,缉察史大人这几天,可把本捕骂的是狗血淋头,只给本捕半月时间,不然定要吃挂落,既然潇公子有如此神奇的手段,不如请潇公子移步陇县县牢和仵作一同验尸?”
潇少宇面露难色:“冯总捕,我身体不适,更何况刚才逃了一个刺客,我怕刺客卷土重来,故此想将这尸体带回,若有发现定第一时间通知总捕,你看可行?”
冯骥悻悻的笑了笑,这本就是连挖苦带讽刺又暗示潇少宇回衙门接受问询的场面话,没成想这草包还真以为自己要请他协助办案。
就他?钥匙十枚铜钱配一把,他潇少宇配个几把?
但他这话偏偏还是顺着自己的话说的,把冯骥都整不会了。
冯骥轮了轮舌头:“衙门中从没有把尸体放到苦主家的先例,潇公子这番举动可是明着打提典府衙门的脸啊,即使本捕给潇公子行了方便,若是潇公子没有查出线索那该如何?”
潇少宇沉默不语,腹诽道:没查出线索该如何?不如何啊,你能把我如何?
李嵘渊轻咳一声:“冯总捕,借一步说话。”
两人移步到残垣处,李嵘渊习惯性的拿出隔音法器,背着众人,聊了大概小半刻。
冯骥转身走到潇少宇面前,满面春风:“那就劳烦潇公子了,若有发现,差人送到提典府衙门即可,可别送到陇县县尉那里了,这事本捕在管。”
转身挥了挥手:“先把尸体都抬回陇县县牢,让仵作验明正身,再让那些衙役送到李府,收队!”
冯骥前脚刚离开,一个高五尺宽三尺的锦服胖子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身后四个护院随行,看样子是这个别院的管事或者掌柜。
人未到,声先至:“哎呀,李老弟,这次可把我害苦了,光是天字号别苑就损毁四间,又烧了一座楼,死了好几个护院啊,幸亏租客没有伤亡,可我这别苑往后两三月别想恢复之前的生意了。”
李嵘渊拱手赔礼:“田掌柜,这意外谁都没成料想,索性没造成更大的损失,你开个数。”
田掌柜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算盘,摇头晃脑的拨弄了几下,举到李嵘渊眼前,微笑道:
“李老哥,这个数。”
李嵘渊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