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都是太子了,可不能再哭鼻子了!”沈渊拿帕子给小团子擦眼泪,问,“以后子桓就是你一个人的老师了,你开不开心?”
小团子:……
良辰看了一场热闹,结果没料到自己也被拖下水,指着自己鼻子问:“你有没有搞错?我当太子少师?教他什么?”
唱跳吗?
“你……家乡,那些与众不同的制度,多跟他讲一讲。”沈渊道。
良辰明白了,沈渊这是想创造一个大同世界,于是点点头不再多说。
席玉把良辰的反应看在眼里,在心里琢磨了一遍,“家乡?”
这顿饭吃得简直是惊魂不定,就没一个人是吃好的。
良辰说什么也不肯留在宫里多聊,太难活了。
小团子也蔫了吧唧地回了仁寿宫,怕德妃担心,还得强撑着欢喜。
乾清宫,沈渊端了茶给席玉漱口,问:“累吗?”
席玉摇摇头,问他,“你是不很累?”
“不累啊。”沈渊细细地替他擦着手指,“怎么这么问?”
“那你这么着急立太子,还直言要尽快传位给他?”席玉一脸不赞成,“虽说太子心性善良,但有些野心一旦滋长,便会如燎原之火,势不可挡。”
沈渊笑道:“原来子桓在担心我!你放心,我跟小六说的是真心话。待他长成,我们便无需再困在这高墙之内,天地之大,任我们遨游!”
“你……当真舍得?”席玉从未见过,哪一个皇子不对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动心,更何况,如今这一切都握在沈渊手里。
“我什么都舍得放下,唯有你!我舍不得!”沈渊放下汗巾,将席玉紧紧拥在怀里,在他耳边道,
“子桓,我要的,从来都只有你!”
席玉耳根泛红,也不知道是被热气拂的,还是被他的话激的。
他都无法想象,在沈渊心里,他居然比皇位还要重要……
见他久久没有回应,沈渊退开一步,低下头细看席玉的表情,迟疑地问道:“你喜欢朝堂?”
他怕席玉为难,立马说:“没关系,那你就留在朝堂,我们可以住在秦王府……”
“呃……住席家也行,我可以做上门女婿……”
他看看席玉的脸色,又改了口,说,“我嫁到席家也行……”
席玉见他越说越离谱,直接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沈渊眨眨眼睛,立即反客为主,重重地吻了起来。
席玉身上有伤,沈渊已经憋了好多时日。
今天席玉主动撩起火,沈渊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他抱上了龙床……
“别闹……今日奏折还没看……”
沈渊喘着粗气,“晚上再看不迟……”
“如今没立丞相,你得事事躬亲,不可怠慢!”
沈渊:……
这皇帝是一天也当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