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艾斯特尔看了一圈众人：“他们与邪教达成了某种合作。”

“这绝对不可能！”

薇萝蒂丝跳了起来：“永世暴怒？合作？搞笑吧！”

“但不得不说，永生之酒对于这些贵族还是有吸引力的。”

玛歌薇特皱了皱眉头。

“这正是我们需要去排除的可能性。”

艾斯特尔点了点头：“我决定——”

“那个！”

威娜莉打断了艾斯特尔，她有些怯生生地说道：“总公会的意思是，要你们秘密调查。”

“秘密调查？”

艾斯特尔皱了皱眉头：“我们之中可没有擅长潜入的人。”

“要不去拜托缇灵茜？”

薇萝蒂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是顶尖的暗杀者。”

“秘密调查，秘——密——”

艾斯特尔拖着长音，他抬起了手杖恐吓薇萝蒂丝：“告诉缇灵茜，阿列克谢不就也知道了吗？”

“人家的姓氏是阿列克西，不要故意叫错别人的名字来表达不满啦！”

玛歌薇特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她看着艾斯特尔，皱了皱鼻子：“艾尔好幼稚。”

艾斯特尔撇过了头，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不过在薇萝蒂丝笑出声之前，他用手杖敲了她的头，逼迫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物理静音。

“不能潜入，还要求秘密调查......”

希特菈黛尔丝陷入了沉思。

“要不就把他们所有人抓起来逼问，问完了就清洗掉记忆放回去？”

薇萝蒂丝话音未落就又挨了艾斯特尔一手杖，她还想争辩几下，但是看着艾斯特尔阴森森的表情，她缩了缩脖子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那样做的话已经不是‘秘密调查’的问题了吧......”

威娜莉忍不住了：“我们会被当做罪大恶极的恐怖分子就地处决啊！”

“那个不需要担心。”

希特菈黛尔丝笑眯眯地逗弄她：“我们会处理得很干净的。”

“非常地。”

“干——净——”

希特菈黛尔丝的表情非常吓人，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一旦某个人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一定就是准备动手了。

威娜莉被吓得跑到了玛歌薇特的身后，她紧紧地抓住玛歌薇特的裤腿，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好啦，希尔丝不要再吓她了。”

玛歌薇特无奈地笑笑，她看向了陷入沉思的艾斯特尔，轻声说道：“我们不能正常地询问吗？或者是找一些周围的居民？”

“那样也太显眼了。”

艾斯特尔摇了摇头：“除非我们能有合理的借口，让别人不怀疑。”

合理的借口？

希特菈黛尔丝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