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2章新的任务(求推荐)(1 / 2)木叶:从宇智波平民之子开始首页

“谁,是谁敢如此大胆?”茶之国大名大叫道,环顾四周,他不装了,此刻他不再是一间小小茶舍的老板,他是茶之国的大名。

众人看到他的这种气势,几乎无不胆颤,几乎无不倒地跪俯,虽然他们心中称赞宇智波寻欢的诗词绝冠古今,独一无二,可是在强权下面,却不得不低头。

不过,有一个人不怕,但是那个声音继续传来,

“我们不要忘了诗词的本来意义,我们不要忘了我们举办诗词大会的目的,是为了公平公正的选择好的诗歌,选出大家心中最强的诗圣人。”

“可是,你们名古屋茶社这些年开在各地,做的却全都是垄断的生意,不但是买通评委,私下盈利,绑架诗词,使的好的诗歌不能流通于世,推出你们自己的诗人,来获得为茶叶非法盈利之目的。”

“最重要的是,开在木叶这种忍者村,窃取忍者情报,还绑架未成年的少女,训练成舞姬,杀幼女酿造琼浆碧石榴这种丧心病狂的茶,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件都足够你死刑~”

“现在,你还有什么脸,说你是茶之国的大名,难道茶之国的一国首脑,就是你这个样子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看茶之国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一句一句,如同诛心的话语,一连射在了茶之国大名的心上。

他嘴唇发青,怒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我是火之国大名继承人,赤木晴子。”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惊讶无比,这火之国大名的继承之子可是要比一个茶之国这样的小国大名的地位大得多。

“来人,给我把这个在火之国欺世盗名,违法乱纪的名古屋茶社老板拿下!”

赤木晴子冷冷喝道,随后一群人从四周围了过来,解释手持利刃,身披铠甲的武士甲士。

“哈哈哈哈哈。”可就在这时,茶之国大名狂笑,

“无凭无据,岂不是输不起了不敢认,这么多年火之国的诗词大会之上都是默默无闻,今天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小子抄了几首早就提前准备好的诗,就栽赃陷害我。”

如果这次火之国如往常一样没有名次默默无声的话,他说这个话,火之国的行动必定会遭人非议,被冠上以大欺小的名声,这也是之前他们最担心的。

可是,此刻他说的话,是那么的无声,那么的无力,因为宇智波寻欢的缘故,这里又都是按资排辈的诗客,分得清粗粮还是细糠~

见到没有一人为自己说话,他冷冷地看向首席评委。

只见首席评委惭愧的低下了头,即使他再昧着良心,也算是诗人,能够分得清好坏,这宇智波寻欢的确是不世出的独一无二的绝世天才,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诗词大会的榜首,能够称得上诗圣的称号。

“来人啊,拿下!”

赤木晴子冷冷一笑,再次说道。

这次,真是多亏了宇智波寻欢,才能够取得这样的效果。

宇智波寻欢所作诗词,此刻在赤木晴子的心头流转,使的她越发觉得宇智波寻欢所作的诗词就如同香醇的烈酒,越加回味,越加的香醇无比,她有些醉了。

“啊,哈哈哈,你们这些火之国的小人,我给你们拼了,我不会放过你们。”

众武士一拥而上,这时候茶之国大名却狗急跳墙,两眼猩红,突然使出邪恶忍术,浑身故障而起,如同狼人般的朝着赤木晴子扑了过去,似乎要带走他。

其余四个忍者也同样肌肉隆起,爆发出来上忍一级别的实力,直接把那些武士收拾的七七八八。

赤木晴子愣了,武士这么不堪一击,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一众忍者朝着她与赤木晴川冲了过来,宇智波寻欢赶快上前,这些日子修炼体术,已经足以应对他们。

可尽管这样,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受了许多伤。

主要是因为在危急时刻,为了保护赤木晴子与赤木晴川,把她们两人环抱起来,一手一个,用后背结结实实挨了异化的茶之国大名一击。

躺在宇智波寻欢的胸膛了,感受着宽厚有力气的臂膀,赤木晴子嗅到男人的气息,这是她一直从未察觉过的,她脸红了。

宇智波寻欢又受了一击,撞在赤木晴子的身上,奇怪!这王子殿下身体怎么会这么软乎!

“忍法,地针藏。”

“我乃妙木山仙人,自来也是也。”

李大山终于暴露出身份,一个忍术直接把四个忍者解决,还冲着抱着赤木晴子与赤木晴川的宇智波寻欢抛了个媚眼,那意思,我不是打不过,不出手只是想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而已。

赤木晴子与赤木晴川连忙撒开宇智波寻欢。

赤木晴子瞪了赤木晴川一眼,赤木晴川瞪了赤木晴子一眼。

宇智波寻欢不用保护两个女人,朝着茶之国大名袭击过去。

这时候茶之国大名也同样被之前自来也的袭击搞的濒死,其他四个忍者已死。

他能够还活着,说明还真有几分实力,宇智波寻欢给了他最后一击。“表莲花。”

“我不会放过你们,宇智波寻欢,这些诗一定不是你写的,我不相信,我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茶之国大名怒吼着变作碎片。

怎么可能不是宇智波寻欢先生所写的诗,众人绝对是不相信的。

那些早已经等待着记录盛会的各国记者们与火之国子民们也都仰望着宇智波寻欢。

宇智波寻欢淡淡地道,“的确不是我写的,这些诗来自一个遥远的文化国度。那里的诗词还有许许多多,优秀的是个如同丰富的文化宝库,滋养着我们的身心~”

说着,他慢慢地走向了楼外的露台。

月色朦胧,月色如纱,哪里才是家。

他轻轻颂了起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