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她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抵触和情绪。
呆呆地感受着,看着安佑武,他的身上就有什么想要弄明白的魔力一样。
找上媚儿的安佑武并非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这个男人在权衡利弊的问题上,一向独到和坚决。
或许是在这个妹子尚且身体好,状态佳的时候,安佑武会使用上那些她抵抗和拒绝不了的金钱,体贴,让媚儿自己把衣服脱干净了,躺平在床上。
但是今天的安佑武显然不会这么做,因为在那个牌桌上的时候,他已经看透了媚儿的遭遇,这一身伤和疲惫不堪的原因。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媚儿,伺候着叮嘱她走慢一点,小心一点,挨到了床上。
看着小姑娘一合腿一张,疼得直哆嗦的样子,安佑武只是一个劲叮嘱,再慢一点,再慢一点,又温柔又客气地伺候着人,缓缓地坐到床上。
床头柜上已经放好了符天一为安佑武买来的晚餐和水果,以及药品之类,安佑武特地嘱咐的。
“来,这个吃饭之前先吃了吧,缓解一下你身体的疼痛,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是吗?”
安佑武的态度就是这么直接和自然,毫不忌讳地询问媚儿,是不是第一次行男女的事情,才会导致她的身体受尽了折磨?
他没有磨蹭和遮掩,张口把话说明白,见惯了这种事。
他就像是一个暖心的心理医生和护理医生一样,一本正经地看着媚儿,媚儿不免瞪大了眼睛,又觉得不可思议。
却也没有任何抗拒的心理,接过安佑武给的药,吞了口水,咽了下去。
再用的舌头润了润干裂的上下唇,像是在抚慰她遍身的伤痛和撕裂一样,迟钝地看着眼前的安佑武。
这个人简直太有魔力了,他为什么就是这样的神奇,总是游刃有余。
紧接着,安佑武亲自为她端了粥,夹着那些油腻腻的硬菜,再说道:
“来吧,我知道你今天干饭是咽不下去了,我让他们煮了一碗黄鳝鱼粥,在千湖镇这里,黄鳝鱼粥专门是补血补气的,特地加了桂圆,干贝和枸杞...”
安佑武边说着,边夹过来一块油腻腻的肥肠,递过来要媚儿张嘴,她摇了摇脑袋,表示不吃这些。
于是安佑武嚼了肥肠,然后更加贴心地吹了吹热粥,递着一勺放到她的嘴巴上。
媚儿只顾着看着安佑武发愣,甚至嘴巴都不会张了一样。
安佑武碰了碰,示意她吃吧,两个人就这样和谐地看着人吃,又离奇地喂着,毫无违和。
媚儿在感受着安佑武的态度,以及这碗滋补的黄鳝鱼粥,渐渐地恢复过元气和精神了。
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男人的温柔和大方,特别是这个突如其来,充满着好奇和神秘感,态度谦和的安佑武,怎么不叫她不感动呢?
安佑武从始至终只负责喂饭和擦嘴,一句话不说,任劳任怨。
这份体贴愣是把媚儿横着的心磨软了下来。
又贴心地为她削了水果,不爱吃的全放一边,爱吃的让媚儿吃个痛快。
饭饱吃足,收拾了残羹剩饭后,安佑武再走进卫生间里,放了一盆温水,拿了一块毛巾出来。
他看着媚儿腿上还沾着血迹,埋头认真地替她擦了起来,甚至不忌讳她是一个女儿身,伸手直接触碰到她的敏感的部位。
但是人根本就没有那一方面的邪念或者非分之想,安佑武这一刻只想做好一件事情,把媚儿的身体擦干净,直到小姑娘觉得别扭,难为情了。
“能不能帮我一个事?”媚儿不情愿地讲了一句,显得很难为情。
因为安佑武的手伸得太深了,弄得她很不自在。
“说吧,什么事?”安佑武问道。
“我想洗个澡。”媚儿可怜巴巴地说道。
因为今天符天一在占有她身体,糟蹋下许多肮脏的东西,体液和汗液以及血腥遍布周身。
这个时候,媚儿渴望将它全部洗干净,她突然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安佑武听完,二话没说,便扶着媚儿重新站了起来。
人在吃饱之后,身体和心灵均得到了安慰,走路稳了,慢慢地顺着安佑武的手,来到了卫生间。
安佑武体贴地为她试了水温,然后把人送了进去,便转身将厕所的门拉上,在门外叮嘱媚儿,有需要随时喊一声,他就在门口守着,然后整个房间便彻底地安静下来。
让此刻在里头犹豫着要脱衣服的媚儿,显得十分的困惑和不解。
安佑武的这个态度和符天一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又说她今天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那么符天一就是那一个把她送下了地狱的人,让她一心求死。
但是又凭空出现这一个不认识,输了钱的小老板,如此体贴地对待她,带着一身圣光,怎么不让媚儿心生感激和希望呢?
她突然变得从容地看待生活,莫名其妙地对活着有了新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