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给那破男人吧!
不需多日,我就要回娘家省城买宅子去了!
话说起来,我走以后你一个人在这可得更留心些才是啊!”
寡妇一听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去省城买宅子?!”
随后她又释然了,心想刘善安怎么可能短短时间之内挣到那么多钱呢……
“你和娘家和好了?”寡妇八卦地问道。
刘善安摇了摇头只神秘地笑道:“我有自己的赚钱门道!”
去找原主父母?
不,刘善安不会的。
当年,原主不顾情面和父母击掌断亲,纵使原主父母再家大业大,心也寒了不知多少。
这样的不肖逆女,落魄之时才想起双亲来,也未免太令人耻笑。
刘善安就算要以原主身份认祖归宗,回归原主娘家,那也得做出些成绩才是。
刘善安回到家后将两个孩子送到了寡妇家让其照看。
他出去半日后,再回来时已然赚得盆满钵满。
如此几日后,揣着不少银票的刘善安果真在原主娘家县城安置了一套宅子。
临行前刘善安特意叮嘱寡妇,若有需要尽管去寻他。
随后他便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县城开始了新的生活。
两个孩子面对这新鲜的一切都热情不已,他们过惯了穷苦日子还是第一次知晓外面的世界这么大。
刘善安给两个孩子都报了私塾学习,但由于他们来自乡下受到了不少同班学生的排挤和嘲笑。
弟弟为了给姐姐长面子,和几个孩子打了一架,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
姐姐见状怒不可遏,直接冲上前去将那些欺负弟弟的孩子都收拾了一顿。
刘善安被叫到私塾时,几个孩子都泣不成声。
据说,弟弟为了姐姐和其他孩子打架,姐姐见弟弟受欺负,直接把他们都收拾了一顿。
一个个被揍得屁滚尿流,好不狼狈。
其中一个熊孩子的家长颐指气使的指着姐姐骂道:
“女子家家,读什么书?有什么用?
贤良淑德没学会,尽会了一些歪门邪道!”
刘善安一听不乐意了,事情始末他已了解,自家孩子嘴贱遭了打,现在抨击小孩子性别算什么个事儿。
他站在小女孩儿面前掷地有声的反击:
“女子怎么读不得书?
以后又不是你家媳妇儿,你管什么贤良淑不淑德?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家孩子打伤了你们孩子,我认!
看大夫的钱,拿药的钱,我都认!
但你抨击小孩子,我可得与你说道说道!”
刘善安的理论本就与时代相悖,在场几人群起而攻之,好不热闹。
“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看看,你这牙尖嘴利抛头露面的样子,果真给你女儿带了个“顶好”的头!”
“就是就是,妇人没个妇人模样!”
……
刘善安记住了在场之人的模样,他呵呵一笑反击。
刘善安丝毫不惧,群战舌儒,就算不分出个高低立下,他也得痛快一番!
……
这场闹剧最终以书院劝退小女孩儿为止,熊孩子的家长们个个儿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昂首挺胸,趾高气昂。
刘善安不急不恼,退就退吧,两个孩子一起退。
私塾上不了,他还请不起私教吗?
刘善安瞄了眼私塾,这封建毒瘤的私塾,不上也罢!
……
翌日,刘善安起草了一个大方案。
刘善安宅里的管家是他高薪聘请的老江湖,
老江湖在听闻刘善安此等大计后,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不过……”
刘善安当然知晓其中的话里有话,他爽朗一笑:“等着吧,这样的时代,不会太远!”
……
与此同时,刘善安聘请的私教正在两个孩子上课。
两个孩子课余之时和私教先生聊八卦,不亦乐乎。
“所以,我娘其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小男孩儿若有所思的问道。
先生闻言点了点头,丝毫不掩饰的夸赞:
“你们的娘办工会,建集团,颇有上天入地之势,无所不能。
不仅如此,你们娘思想清新,没有半分女子扭捏之态,着实是女中豪杰!”
两个孩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们有些不理解:“工会和集团是什么?”
先生眯了眯眼,脑海中回忆起他的所见所闻:
“是进步!
是成长!
是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