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 手起刀落(1 / 2)一指破天首页

荆天退回洞口,仓促间被地上兽骨绊了一跤,身子一个踉跄斜贴在石壁上,没等他起身,身后石壁竟然瞬间泛起光芒。

“不会吧!又来!”话音未落身后一空,荆天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后眼前赫然已经已是另一番景象,宽敞明亮的空间并不大也就方圆三四丈,是一间石室,石室居中盘坐一尊石像,石像一侧摆着一张长形石桌三尺有余,石桌不在石像前面,应当不是燃香祭拜之用,上面摆着两样东西,是两个玉牌,石桌后面是一个大大的鼎炉,三足两耳比他个头还高。其他再无一物,石室不大倒也显得十分空旷。

石室里的情况荆天无心深究,这一切与他没什么关系,“赶紧离开”是他唯一想法,然而当他转身往回走,却发现面前光芒散去竟然是冰凉的石壁,“回不去了!诶,今天这真个是出门没看黄历啊!,”荆天一脸苦笑,虽事发突然,他早也见怪不怪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面前石壁光芒散去的时候,他胸前挂着的拳结里那小石也曾有过微微的光并且跟着散去了。

既然来路没有了那就找找出路,荆天转而巡视石室情况。绕过鼎炉找到了石室的门,准确来说算不上是门,既没有门框也没有门扇,勉强算个门洞,走出石室门,外面是一个半圆形状的平地,再往前就是郁郁葱葱的丛林。

“两个老爹保佑!只要还在大青山就行,千万别搞远了!”荆天离开石室径直往前走,如果石室和先前石洞只是一墙之隔,那么终究还是在大青山里,不怕走不出去。

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看着地上身边周遭不少珍贵草药荆天心里沉了下来,按照一刀崖的距离估算,一个多时辰不说走出山里,最起码熟悉的山林子或者山路应该见得到才对,而他一路走来这地带简直人迹罕至,不少值钱的上了年份的药草都见了许多,更是连山路都没有,“难道走反了!到了深山里或者……,走了许久反正也是饿了,天色也不早了吃饱了回石室再做打算。”想多了也无用,干脆找了片干燥的地方生上火,架起路上随手猎的两只兔子。

“色香有余,味道还是稍稍差了些!往后出门还是得准备些材料在身上。”荆天拍了拍滚圆的肚子评价一番烤兔肉,随后倚靠在树下从脖子上拽出小石头摩挲着自言自语,“这晕晕乎乎的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了,说是去仙门这还没走就出了这许多波折,得赶快离开不能误了正事。”

正起身突然周围传来细碎的声音有东西靠近,荆天纵身而起抽出短刀扫视周围,树丛里连续几个方向都有晃动,看样子个头不小并且不止一个。

右前方树丛激烈碰撞后嗖地率先窜出一物,荆天不及细看下意识一刀斜劈过去,一声嘶吼后只见地上赫然是一头巨蜥得有一米多长,而且长相奇特,自其脑门到后背一直到尾巴有一排火红色尖石一样的凸起,但是把荆天吓了一跳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地上怪异巨蜥尸体自其肩部斜至胸前赫然一分为二,竟是被自己真个一刀给劈了,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如此的力道。

由不得他多想,这时左侧前方同时又窜出来两只,荆天迎面冲上去腾身朝右边一个踹过去一脚同时挥刀劈在左边一头巨蜥身上,又是一声惨嚎巨蜥应声拦腰分成两截,再看另一个直接被踹回树丛里,目测飞出去小十丈的距离才砰的摔在地上。

随着落地的砰声,荆天目光落在被踹飞的巨蜥方向,然而第一时间看到的却是又有一头巨蜥扭动着身子迎面而来,前面的踹飞回去一只正好拍在其脸前,这巨蜥像是被激怒了,人立而起嗷的发出怪异的吼叫,顿时后方唰的又窜上来十几头嘶吼着张着血口朝荆天这边快速袭来。

眼前乌压压一窝巨蜥快速朝着自己扭动,令得荆天头皮发麻,这要是被围上,自己的小身板一个来一口怕是都不够他们分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扭头撒腿就往回跑。

荆天快速急奔,少数几头速度不亚于他,但是追上来后都被它解决了,后面渐渐拉开距离,等到临近石室周围时后面早已没了巨蜥的踪影,他躲进石室在门口朝外警惕的观望,这种巨蜥他以前并没有见过,也不知到习性,谁知道会不会寻着气味找过来,这石室虽不大有被堵在里面的风险但好在入口小,以他当下的实力倒是不怕,也算是个一夫当关的妙地。

约么半炷香时间过去,荆天眉头一皱,真的来了而且越来越多,离着石室口十丈左右的距离,排着排几乎围城个半圆把石室刚给围了起来,足有二十多头。

“大爷的!这是跑不过老子,学精了上来就给老子围住了!欸……,不对,”荆天发现这群巨蜥似乎并不是主动围起来的,更像是被个圆弧形状的无形墙壁拦住了,各自撕咬着往里拱却被死死地挡在那里。

许久,确认巨蜥确实过不来之后,荆天放松下来,转而仔细检查整个石室,他折返回这里也是有打算的,一来前路未明这里确实是个遮风挡雨的好去处,二来这里说不定还有回去的路。

石室不大东西不多,四面墙壁、地面都仔细摸索查找,地上确实有些图案纹理,他甚至试着割破手指滴了些血液在纹路上面,结果毫无反应一无所获。

朝外望了望,外面巨蜥早已散去没了踪影,百无聊懒之下来到石桌近前,上面摆着两个玉牌,逐个拿起端详一番,每个玉牌上都刻有一个字,或者说应该是字,它既像字又像画还像符,荆天是识字的但玉牌上面的字却是一个都不认识,凭感觉头一个玉牌上应该是个药字或者跟药有关,另一个就完全认不得了。石桌上还有一样东西,或者说也不算什么,先前没在意,只是一块木头,或者说是碎木渣,寸许大,和石桌颜色相近,谨慎起见荆天也把它捏在手里端详了许久,也是没找出什么异常又丢了回去。

天色暗淡下来,石室外天上变成红色的太阳似踏着锦缎离去,荆天抬头张望片刻仿佛羡慕太阳可以轻易回家,转而顺着石室口的山壁往上看,“明天得上去看看,登高望远!”

清晨,倚靠着坐在石像一边的荆天被一缕阳光照醒,走出石室迎着朝阳深吸口气,神清气爽,而后转身一跃落在石室上方的山壁上,往下面随意扫了一眼,这一跳至少三丈有余,又回想起昨天砍巨蜥犹如切白菜一般手起刀落,自己狂奔半个多时辰把一窝巨蜥遛个够呛都没觉着多累,“难道被那老头折腾一番,致使我身上发生了变化?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患。”

登山攀岩对于荆天来说本就是常事,何况他如今的体魄不是往日可比,但就算是这样攀爬至约么百米高度时,也是畏葸不前难进一步,再往上山体已然呈直立之势,比起那一刀崖也不逞多让,且高不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