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上前,把着他的脉,空间人体全身检测仪开始工作。
“叮,脑出血,量不大……”
“厂长,情况不妙啊,您父亲是脑袋里出血了。”阎解成叹了一口气。
“啊,那个,能治吗?”李副厂长紧张地握住他的手。
阎解成一下子就说出病因,那一定有办法治!
“厂长,咱只能试试。”阎解成也没有把握。
毕竟,这不是外伤,就是二十一世纪,也得看运气。
试试!
李副厂长一听,心里五味杂陈,可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就试试吧!
阎解成让李副厂长打些开水来,让李父吞下药。
“厂长,请你们都出去,这个时间千万别来打搅。”
“好,那个,妈,咱们去外面等。”
李副厂长扶着李母出了卧室。
阎解成关上门,从空间移出来脑部修复机,插上电源。
“嘀嘀嘀”,脑部修复机开始工作,显示修复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还在修复中。
阎解成急得直跺脚,心里暗暗想:这个玩意儿到底行不行?
李父双目紧闭,没有什么反应。
阎解成仔细观察,咦,李父睡着了。
不会是昏迷不醒了吧?
如果那样,就说明病情恶化了,他心里忐忑不安。
阎解成不会医术,再说,这是脑部问题啊。
现在的医术,大医院也救不了。
阎解成看了一眼脑部修复机,还在修复中。
他趴桌子上,耐心等待,不知不觉睡着了。
门外,李母几次想进去看看,都被李副厂长拦住。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他相信阎解成有办法!
时间过得真快,李副厂长的手表已经指着十二点了。
中午十二点!
这巳经过了三个小时,阎解成还没有出来。
李母泪流满面,看样子老伴难过这一关了。
李副厂长起身去厨房做饭,一会儿,饭菜好了。
他把白馒头和红烧猪肉端来,叫李母吃饭。
李母没有味口,哪里吃得下,她摇了摇头。
“咯吱”,门开了,奇迹出现了。
“咋样啊?解成。”李副厂长起身,着急地问。
“厂长,已经稳定了。”阎解成呵呵笑。
“老伴,老伴。”李母哽咽着进了卧室。
李父睁开眼睛,看着她,李母破涕而笑。
“咦,醒了?呵呵。”
“真的啊,解成,谢谢你。”
李副厂长拍拍他的肩,开心地笑了。
“厂长,您父亲这几天要静养,不能起来。”
阎解成郑重地交待,现在非常关键,需要他们配合。
“你咋说,咱就咋做!”李副厂长点点头。
“厂长,喂他吃稀饭和水。”阎解成笑笑。
“妈,听见了吗,爸可以吃稀饭。”李副厂长咧嘴笑了。
李母白了他一眼:“哼,你那白馒头和红烧肉可是不行啊。”
李副厂长尴尬了,他怎么知道嘛?
阎解成忍不住笑了:“厂长,泡点奶粉吧,我这里有一碗。”
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