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好像看到了蝴蝶,湛蓝的颜色,忽隐忽现。
“那……我先走了。”我说。
他点头。
也不知这一别,还会否能遇见。
此时,我只觉心莫名揪痛,离宫之路很轻松,因几近天晨,我本就欲今晨离开,如今早一些并不太奇怪。
所以未能受人瞩目。
只我一路不敢松懈,直至行至隐璘门。将令牌露出,果然放行。
出宫门又匆匆疾走一公里,至树林深处,我才终于卸下浑身机警,瘫坐下来。
玲珑也随之松了口气,不再如同惊弓之鸟,终于敢喘着粗气问我:“女公子,究竟发生何事?”
“宫中可能要发生什么事。”
“啊?”
玲珑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女公子,那皇上太后他们……”
“不是宫变,他们没什么危险。”
“那就好,”玲珑舒心,又生出疑问,“可这与女公子有什么关系?为何这么早出宫?”
“与睿王有关。”
“???”玲珑瞪大双眼,满脸狐疑。
“我当时,正与睿王在一起。”
“啊?”玲珑皱起眉头,“女公子不是去未央宫了么?怎会与男子……亲王在一处?”
“……”
我有些有口难辨。
春日的天比冬日亮得早,此时天边已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如轻纱般笼罩整个世界。
黑暗正缓缓褪去,只余下丝丝缕缕的夜色恋栈不去,我望着天色,忽然想到了什么。
只转移话题,压低了声音问玲珑:“玲珑,我从未过问过你幼时之事,因知那是你伤疤,但现在你可否告诉我,有关西南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