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喂药的护士停止了喂药，拿着通行证边看边问，“夏涛？”

夏涛点点头没答话。

“大师？”

夏涛这次说了话，“正是在下。”

那个护士把通行证还给了夏涛，准备再次给那个中年人喂药。

夏涛收了通行证，问道：“二位这是干什么？干嘛吃药都绑着？”

拿电棒的护士说：“这是个疯子，加他吃药不吃，只能强迫他吃。”

“胡说，我不是疯子，我好好的。”

“疯子，啥时候承认过自己是疯子。你就吃药吧。”那个护士给男子嘴里塞了药片，拿电棒的护士放下手中的电棒，拿起了水杯，给中年人灌了下去。中年人喝了药后，两个护士才给他松了绑。这个中年人没有了刚才唱小调时的喜悦，只是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困倦的样子，片刻之间就睡着了。

“这下老实了，不会唱那些小调了。”

夏涛觉得中年人有些可怜，和两个护士相随着出了病室，她向她们打听，“白助手在何处？”夏涛觉得赵博士在睡梦中梦到的人，应该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一个护士告诉夏涛，“白助手一般是不来病室的，大多数时间在院长办公室，你去院长办公室找，准能找到。”

“院长办公室在几楼？”夏涛追问。

一个护士回答，“三楼，我们医护室在一楼。”

“多谢，多谢。”夏涛和两个护士，在一楼的楼梯路口告别，他来到了三楼，果然看到了院长办公室的牌子。院长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夏涛走到近前，伸手轻轻地在门子上拍了几下，“有人吗？”

“谁？进来吧。”一个甜美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

“我，”夏涛推门而进，接着就是自我介绍，“我是夏涛。”

“哦，夏大师，赵院长已经告我了，叫我全力配合你的行动，现在需要我干啥。”白助理笑呵呵地向夏涛询问。

夏涛笑了笑说：“你就领着我在院子里到处转一转，介绍一下情况，熟悉一下环境。”

这个好办，等我一下，打扫完卫生，我就陪你走一走，看一看。”白助手边说，边打扫着卫生，很快就擦抹了桌椅，把摸擦布子洗涮干净之后，领着夏涛去了地下室。

一边走，一边给夏涛介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