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交谈中，潘清对肖维山提出了自己的猜想，他拥有可以固定自身存在的空间本源，自然可以轻松进出最恐怖的那个因果本源禁区，一定也掌握着因果本源。

可惜的是分身说如今他与本体联系处于最虚弱阶段，只有和本身联系最强的空间本源可以让潘清感悟。

而且他是以空间本源晋升到超脱境的，因果本源只是略微掌握。

这让潘清不由得惊讶起来，因为因果本源这第二个本源的领悟潘清才让修为瓶颈有所突破，莫非他走向了一个不同于前辈的道路吗？

除此之外，肖维文还掌握着一丝死之本源，不过和因果一样，因为本体状态的问题已经感应不到了。

潘清想起空息剑曾经吞吐死亡气息的场景。

潘清还有很多问题，可惜肖维山分身那时就不稳地闪烁几下消失不见了。

在诸多疑惑与探索之后，事情似乎又绕回了起点。

然而，潘清并未因此气馁，回想起初次遇见肖维山分身的情景，他记得前辈曾提及过有一个弟子。

这次，他打算深入探究这个弟子的身份和下落。

遗憾的是，就是在他准备提问时，分身却意外地消失了。

潘清心头思绪万千，不断思考着听到的各种事情，还有感悟着因此而有波动的因果。

在因果的交织中，他忽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

回溯记忆，他想起了自己在弱小时期曾遇到过的一个凡人城镇。

在那个城镇之中潘清遇到了一位高深莫测的强者。

如今回想起来，那位强者的气息绝对是最高阶的存在之一。

而且，对方对自己体内的物品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尽管潘清不能确定这种联系与肖维山的弟子之间有何确切关联，但他认为即便不是同一人，也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损失。

于是，他迅速调动空间本源的力量，划出一个空间通道，朝着那个城镇的方向疾驰而去

除了对这个世界充满疑问外，潘清还想要向超脱大能的弟子了解一些关于肖维山的信息。

当他再次来到那座城镇时，发现这里的氛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的繁华喧闹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所有的凡人都已消失无踪，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只是潘清的一场幻梦。

不，说不定就是如此，也许他就是特意这样吸引自己前去的。

不过，这里的一砖一瓦却的确是真实的。

潘清一步步走在无人的空旷街道上，体会这和当初截然不同的心情。

顺着记忆中的路径，来到了一间普通的屋子前。他轻轻推开那扇木门。

嘎吱声响起后，里面的情景映照在眼前。

只见里面坐着一个长发青年，容貌与气质都与他初见时无异。

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悠然感觉。

屋内陈设一如当初那般古朴，仿佛时间从未在这间屋子里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