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羡无缘拉着刀客说要和他去喝酒,对于刚刚的事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叔勤顺着墙滑坐在地上,从出生开始,一直都是他赢别人,加上刚才赛场上的失利,这是他的自信心二次受挫。
叔勤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墙根失了神的,回想着刚才对骂过程中所说的话,暗暗想着,他说的确实不无道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好像没有关注过叔俭的感受。
就这么坐了好一会儿,知道叔俭叫道:“哥,喝水了。”,叔勤才回过神来。
“或许是我以前太过轻狂,我为我以前所犯的错向你道歉,感谢你一直陪着我!”,看着叔俭的脸,叔勤突然来了一串真挚的道歉,这下子是第四个人又不会了。
叔俭看惯了哥哥的嚣张跋扈,现在突然搞这一出,还真让他有点没回过神来。
叔俭卡在刚才叔勤所说的话中久久回不过神来,他还以为他在做梦,所以只是机械的又重复了一句,“喝,喝水。”
叔勤小心的接过瓷碗,抬头看了一眼叔俭,“你会接受我的道歉吗?”
看到叔勤这个样子,叔俭还以为刚刚的赛场上受到了打击,脑袋傻了,于是笑道:“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叔勤又重复了一遍:“你会接受我的道歉吗?”
叔俭笑了,“哥,你怎么了?今天神神叨叨的好好的,道什么歉呀?”
“那你就是接受了。”
叔俭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哥,说真的,你今天能这么说,我很感动,不过我还是很喜欢那个无所畏惧的哥哥!”
叔勤的瞳孔颤了一下,想到以前的种种,他或许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是恐惧。
他之所以狂妄,是因为不怕,但自从他一路高歌朝着胜利前进时,他又开始害怕跌落神坛,害怕如果跌下神坛,别人看他的眼光,害怕失败之后……
这些一切的缘由都是站的越高,就怕摔得越惨,就是对未知的恐惧。
恐惧对于舞者来说是大忌。
叔勤轻松的笑了笑,猛的抱住了叔俭,“谢谢你弟弟。”
叔俭拍着叔勤的后背,“哥哥,水洒我身上了,烫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