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知不觉,钢铁厂出了这么些大事。
人事调动如此之大,易忠海和刘海中过去的人际关系,还真用处不大了。
熟悉的管事或许还有不少,但管事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卖谁面子,即使是易忠海和刘海中也不行;万一出事,关系的是自己的饭碗。
唉!
这个道理聋老太太也明白,叹息中尽是无奈的神情。
闫埠贵第一个先暗中送了一口气,傻柱进厂的事黄了,那就只能继续干帮工帮厨这样的活计,那打包肉菜的事就还能继续。
这样,今后自己家就还有机会,继续买低价肉菜了。
三家人,一个个地心中各有想法。
易忠海和刘海中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也担心厂里的情况。
“柱子,你这是怎么猜的,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对,柱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给大家伙说说呗;最近就感觉厂里变得有些搞不懂了,还弄了个什么考核评级的东西。”
说起这个,比刚刚的事还令人担心。
于是一个个的,纷纷出言让何雨柱说点什么消息出来。
何雨柱摇头,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也是干活计的时候,在大户人家那里听人说的,咱们院里,在钢铁厂有易忠海和刘海中是高工,别人家还有人是管事的呢。
这事总有些人知道更多,我也就听人说了这么一嘴,别的我不知道啊!”
这话说出来,大部分人是失望了;他们都没怀疑什么。
可聋老太太不信,笑眯眯地不出声;心情一下子又好了不少。
易忠海对此表示怀疑,他疑惑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也没问,心中打算找个机会私下里问问,既然当众不说,私下里应该能跟自己说一些吧?
刘海中倒是没多想,他脑子转得没这么快,得慢慢来。
闫埠贵心中也不太信,刚刚还说是猜的,现在又说是听说,这就不对了吧?
但是,这事不关他的事,他不是钢铁厂的;不过也打算私下里再问问,但一想那句‘借一千万就有消息’的话,顿时蛋疼。
这时候,何雨柱也懒得跟着些人扯了。
起身就回屋里去,人多了一起,那叫一个酸臭味呐。
何雨水也机灵着,溜溜地跟着回屋。
聋老太太见状想了想,也起身回屋,招呼了易大妈一声。
后者懂了,跟,她得去帮忙给聋老太太打洗澡水,提去澡房的浴桶里。
没错,聋老太太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有浴桶,都用十多年了;以前的那个太高大的,早就没用了,转手卖了换钱,换了个低矮的。
她的房间,可是有隔门通一旁耳房的,当年后院主房,差不到哪去。
何雨柱家是中院正房,本来也是有这样的耳房连通着的。
只是当年聋老太太病重需要用钱,就被何望宗给封堵住了通门,改成了小屋也租出去;另一边的耳房,也改成了共用地窖吸引住户入住,所以现在就没了。
反倒是许大茂家还有连通的耳房,所以当年被许福山看中,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