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正该如此;娄谭谢三家百年前也都是故交。”
娄文山点头,看向娄晓飞:
“当日大婚之事,你还需向何小兄弟道谢一番。”
娄晓飞马就对何雨柱拱手道谢了。
“时间不早,我还有一个重要的联盟会议需得尽快处理;何小兄弟,今日之言犹如金玉,改日文山一定摆酒请宴与你,到时咱们再把酒言欢,告辞!”
何雨柱见状就点头拱手一礼:
“娄先生客气,请便!”
范管家马就去开门,娄文山对范管家打了个手势。
娄家几位,随即就一起急匆匆地离开了偏房。
范管家却转身对何雨柱拱手了一礼。
“何小兄弟,此番多谢赐教;劳你稍候片刻,我去把悬赏金取来,顺道再去督促下面的人快些调查。”
何雨柱拱手:
“多谢范管家,多有劳烦了。”
范管家呵呵一笑,拱手就退出了房间。
娄文山一行四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不是不想多待会,多问一些话。
而是他制造的机会就是偶遇,不能多待多问;不然就刻意了。
所以,他才装着这急匆匆的来,急匆匆地走。
回到办公室坐下之后,趁着思绪还在,娄文山就看向两个儿子。
“你们都听了刚刚的话,现在你们说说看。”
娄晓飞为老大,也表现得急切了些,闻言就马说道。
“刚刚那何雨柱的一番话,却是把当今的形势说透底了,但事实是不是这样的还为能断定;需要有更多的消息来佐证。
他有些话是有道理的,北洋那边不能接触;这抛砖引玉听着倒是非常可行。
钢铁厂的生意,现在这情势不容乐观,咱们家再拿捏着放手里,这确实烫手,依我之见,咱们不如就与面谈一谈。”
娄晓铭随后也说道:
“此事非同小可,咱们的根基不在海;动则伤筋动骨。不如再看看,今天的事倒可以拿去和面的人谈一谈。
先谈出来个头绪来才好,要是面不乐意的话,咱们可就是一头热了。”
娄文山点点头:
“不错,事有轻重缓急,佐证的事太远也难断判清晰;但世界大战波及全世界是举世皆知的,这一点大差不差。
晓铭说的意见比较稳妥一些,但不够主动,空口白牙谈不了事的。
不管怎么样,咱们家都可以自己佐证调查一些事情,先试试看,万一能走得通的话,对咱们家来说就是大喜的事。
粮食,此人的眼光深远;咱们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粮食反而会这么紧张。
先联系各家的人手,一起派人去乡下问问看,这一两年里是不是多了些孩子出生;如果真的如此,怕是这粮食生意,咱们娄家就得落一手了。
等有了些结果,咱们家才有拿得出手的筹码,和面的人谈话,不能空口白牙。
那救济站,也派人送些粮食过去,顺便找那些人问一问,他们各自乡下和一路的所闻所见的情况;总之多问问是不会错的,到时候对面的人也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