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月、胡兰兰、卫春霞,你们仨啥意思?说谁呢?”
“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可不咋滴,跟你们有啥关系?”
……
李明月翻着白眼,“我说你们了吗?提名道姓了吗?”
胡兰兰跟着呛声,“就是,你们说你们的,我们说我们的,你们这么激动是咋回事?不会你们就是从骨子里烂透了的人吧?见不得别人好?”
卫春霞冷笑,“是呀!有些人就是这样,笑你无恨你有。有能耐回家找自己男人拿钱买去,整这出儿有意思吗?”
……
余瑶瑶有内力,听力好,众人毁誉参半的低语,听了个一清二楚。
李明月、胡兰兰和卫春霞的维护也一字不落的流进耳中。
余瑶瑶本不想搭理无聊的妇人们,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可三个好朋友都帮她找回场子了,她可不能退缩,让人觉着她是个怂包,伤了朋友的维护之情。
余瑶瑶加快了步伐,大步流星的往大榕树下走。
“呦,吵啥呢,这么热闹!
钱桂花,昨天晚上,我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在我们平房区的菜地里,不知道在干啥,你知道这事不?”
钱桂花脸色一僵,“我咋可能知道!我住在楼房,你们平房的事儿,我咋知道?”
余瑶瑶没搭理她,看向孙翠英,“呦!孙翠英,你婆婆的内衣洗好了吗?这次可别再掉到楼下了!”
孙翠英脸色涨红,“你……你少胡说!”
余瑶瑶看也没看孙翠英,似笑非笑的盯着李凤娇,“李凤娇,是吧?啧啧,听说你弟弟有工作了!真厉害呀,你男人知道吗?”
李凤娇脸色煞白,惊恐的看着余瑶瑶,身体颤抖,死死咬着下唇。
李凤娇是南省本地人,同时也是个伏弟魔,经常偷拿家里的钱回去接济娘家弟弟。
她男人明令禁止不准她再往娘家拿钱票,否则就离婚。
可架不住她弟弟软磨硬泡,她弟弟的工作是花钱买的,一大半都是她从家里偷的钱,她弟弟承诺会尽快还钱,她男人还不知道这事儿。
她不知道余瑶瑶是怎么知道的,一想到她男人知道后,就忍不住打寒颤。
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匆匆忙忙的跑了,她要回娘家管她弟弟要钱。
众人被李凤娇搞的一头雾水,来不及细想,余瑶瑶再次发难。
“你,对,就是你,你有狐臭吧!把你男人都熏跑了。”
“哦,还有你,上次去省城买了包子,回家挨了顿打吧?”
“对了,你婆婆是不是来了?你啥时候回老家呀?”
“你也刚来随军吧?你不是也有一条黄色裙子吗?你咋不穿,是不喜欢吗?”
……
余瑶瑶的话句句戳心窝子,没说余瑶瑶坏话的个个忍俊不禁。
说余瑶瑶坏话,还没被点名的惴惴不安,有聪明的早已落荒而逃。
被余瑶瑶点名的,或面红耳赤,或无地自容,或恼羞成怒,或害怕紧张……
尤其是同样有黄裙子的那个妇人,名叫王美,人不如其名,一点也不美,肤色蜡黄,皮肤粗糙,黄裙子穿身上,像个老黄瓜种。
看见余瑶瑶穿鹅黄色美的不可方物,接受不了落差,各种诋毁。
可余瑶瑶不是个软柿子,怼的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