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你若不介意，还是叫我张师。”

“好吧，张师，你可真是够豁达的。”

持剑人将古音取来，神色温和，叫她怜儿，哄她入睡，再交给张望：“别再轻易把你女儿弄丢了。”

“我们都认为我和她关系存疑，你却反而坚持。”

“好了好了，你们都是原始道胎，就我不是，行了吧？”

持剑人再取来林无忧。

“也是个可怜人，请你和青鸾教她。不要说存疑，我难道就不存疑吗？”

“好……你不去见她吗？”

“到底是长辈的朋友。是，我知道，我没见过通天圣人，所以才是长辈，你要理解我绝望时的臆想。”

“据他们说，圣人对得起天下，对不起你。但你们的关系简单，杀和吃而已，我却感到羞耻。”

“虽然并非故意，这种事却不是第一次了。祂这次还有创意，上半局之后，还有下半局。将诸多星系化作天外，把碍事的人引诱出去，将我道果化作劫数磨灭。”

“但大道之争到底不是分数多寡，帝钟阻碍两名智者唤醒我，也是为了今日。”

“不必多言，同他们说，圣人醒后走了，他们知道轻重。你的人也不必我多言。”

“既然此次轮回有价值，我就去斗一斗，看能为你们争取多少时间。”

“好了，且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