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粘板上的鱼,那她就只能和菜刀比谁硬了!
得到了重要的消息,柳茹风对白易施了一礼,谢道:“多谢易兄指点!此番时间紧迫,如风就先行离开了!”
“无事。”白易不在乎的摆摆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对着她嘱咐道:“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人脾气古怪的很,而且在夜间极为兴奋。反正……保重吧!”
柳茹风抽了抽嘴角,一脸壮烈赴死的离开后院儿,去马厩与巫焕汇合。
巫焕百般无聊的坐在车辕上晃腿,突然看见了她的身影,立刻精神了起来,连忙问道:“可是有合适的仵作了?”
“有了,路上再解释,我们先去那仵作姑娘所在的地方吧!”柳茹风面带愁色,继续说道,“去城西的一家叫做独一醉的小酒馆!在路上我们在说吧!”
“嗯!”巫焕点了点头,同时吩咐侍卫去柳茹风说的地方。
独一醉……他很耳熟……
不!不是耳熟!
他明白柳茹风的意思,就在她提到“独一醉”的时候。
时别七年,那个古怪的女人竟然还活着,也不知她还记不记得他。
一路上,茹风对巫焕讲了讲自己的担忧与猜想,他一直都表现出一副很努力的的爱听的样子。
可巫焕心中却知道,茹风还是把那女人想的过于正常了。
常言道,尽人事,听天命。现在这句话用于柳茹风身上实在是恰当不过了。
毕竟,都是在京城里,从白氏医馆到独一醉酒馆还是很快的。
柳茹风只和巫焕唠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抵达了目的地。
“少主、刘公子!到了。”侍卫在外面说道。
两人也不耽搁,就直接从马车里下来,一出来,柳茹风就觉得寒毛一立。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好端端的小酒馆夜里不挂红灯笼,挂什么的白灯笼!而且上面的字血红色的还不是有关酒类的字样,虽然她是不认识的,但里面一共八个字,两个字字里带“鬼”字。
“冤魂不平,开棺验尸。”在一旁的巫焕读出了白灯笼上的血字。
“呼!”柳茹风做了一个深呼吸,现在的情况,害怕是没用了。她想要她的脑袋还稳稳当当的支棱在她脖子上,就只能……
“咚咚!”她鼓足勇气敲了木门。
“吱呀!”木门应声而开,而里面却并无开门之人。
柳茹风本来就有些发慌,看到这个情况更觉得诡异,对这个被称为解尸手的女人越发好奇起来。
她当然知道世界上没有所谓的鬼魂,如果有,那她原来在现世见过的那么多大官儿早就该死绝了!
不过她还是有点儿害怕的,没办法谁叫她胆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