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妍也是。

而进进出出的那两位服务员，上菜和端茶递水时，只偶听沈哲只字片语。

一开始她们听到的是，沈哲说某个项目的利润在年入五十万左右。

她们都有点不信。

毕竟沈哲的脸太年轻。

那可是五十万呀！

然后她们又听沈哲说：“按着老师的提醒，用二店养一店抵消成本计算，比如今年一店的国庆单日营收，已经达到32万。那么明年这32万就是纯利。”

两个服务员都麻了。

一天赚32万？

你家是开印钞机的吗，她们躲在门外面面相觑。

纷纷想这是谁家的少爷？

再上菜时，她们又听到沈哲说：“网吧项目的利润最多也就吃5年。但每年哪怕只赚五百万，就足够帮我将产业基地的项目笃实。而产业基地笃实必然会带来产能过剩问题，于是拓展OF就成必然。但这会是一个良性的，也是不得不扩张的过程。”

“那么你两年后可以有十家分店？”

“应该不止，但这里面还有个问题，那就是员工资源是否跟得上。我以为超市这样的项目，首先是服务业其次才是零售业！细节决定成败，开始就要把基调定好。”

“如果一切都可以呢？”

“如果一切都可以，自然不成问题。”

“那么两年后，你就不仅仅是千万富翁，而是亿万富翁了。”卢家森不由骄傲：“但是小哲啊，这还不是你的主业，是吗？”

边上的服务员此刻正给客人更换骨碟，忽然手一抖。

其中一个服务员惊呼起来：“沈先生，您就是那个沈哲？您的老师是卢先生？”

全场顿时。。。

服务员掩口，不好意思连连欠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多嘴。”

卢家森笑呵呵问：“你怎么知道他的？”

“我们看过鑫民报对沈先生的道歉。”服务员刚解释了句，门口响起脚步声。

一个穿着米白色短袖的短发中年，走进来。

“谭总。”两个服务员忙喊了声。

私房菜的老板颔首，随即对卢家森抱拳：“卢校长，久仰，鄙人是这里的老板谭松。刚刚你们进门时我就看到，但没敢确定。”

卢家森忙起身，说：“您客气了。”

但眼中有疑惑，因为他和这位绝对不熟悉。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卢家森遇到不解的问题，都想找沈哲聊聊。

这种潜意识下，他不由看向沈哲。

谭松笑了：“不愧是卢校长，我确实认不得您，但我认识沈先生。”

沈哲。。。

谭松给出理由：“我叔父家在江州，国庆时我去看看他，然后去沈先生的OF超市逛了逛，正看到你给你女朋友买冰淇淋，别人在说你，于是我才认得你。”

原来如此，大家恍然。

谭松随即让门外跟着的人拿了瓶醒好的红酒进来，端起杯子：“天下也只有卢先生能教出沈总这样的少年英才，我先敬您。”

大家自然一番客气回敬。

而谭松做人很有数，随即客客气气告辞。

但等众人吃差不多时，又有个穿着丝绸旗袍，容貌出色的中年女子进来，自称是这里的经理刘蓉。

她毕恭毕敬的用托盘递上四张金色的卡。

告诉卢家森等，这是她们老板送的八折卡，另外今天免单。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是人间定律。

卢家森等人不由都看向沈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