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瞅一眼笑得高兴的自家娘子,想着她那次回去后,笑着同自已说的话:“夫君,难怪你义妹一心念着要见我,她是给你逼得无路可走,只有到我面前来求情。我相当的无语,一个好好的小女子,你同她说要谋前程要上进,要让她去从军,走一条快速成功的捷径。哈哈哈。”
楚萧瞧一眼江婉沐,觉得自那以后,自已的这个义妹,就是为自家娘子认下的,她对自家娘子要比自已亲近,没事拖着自家娘子说悄悄话。他没好气的瞅一眼江婉沐说:“笑,笑,你以小厮的身份,骗我两三年,现在倒跟着你嫂子一块笑话我。你嫂子特意来同你说谢谢。你那礼太重,她心里过意不去。”
楚萧和楚杨氏成亲几年,夫妻一直恩爱,两人只生有一个女儿,这次好不容易生下儿子,阖家欢喜不说,就是江婉沐得到确切的消息,也为他们夫妻两人长舒一口气。江婉沐欢喜在最好的纸张上面,书写下一个大大‘安’字,边角处用小小的‘安’字,围绕成几朵零乱的小花朵,特意托有间书肆的东家,把字副好好装裱,再配上精致的盒子,做为送给楚萧夫妻新生儿的礼物。
江婉沐听楚萧这话,望着楚杨氏说:“嫂子,那是我的心意。我唯愿孩子安泰,你和义兄也能安心。”楚杨氏望楚萧,见到他眼神,分明把这事交给自已处理。她伸手摸摸衣袖里的银票,还是空手出来。对江婉沐说:“小懒。你的心意我们收到。只是那礼物太重,那字拿出去后,我们才知道写那字的人,现在是一字难求。你欠人多少银两?你赶紧同我们实话实说。”
江婉沐瞧着他们夫妻两人,又想起自已同有间书肆的东家,早早订下来的契约。她想想后,只能笑着说:“义兄,义嫂,我没欠人银两。写字的人,是听我说你们的喜得贵子,又知道你们夫妻两人的情意,随手写下来送我的。”
楚萧夫妻当然不信江宛沐随口强扯着出来的话。楚萧望着她说:“小懒,你在你家里的日子,一直不好过,可不能为这事,再欠下债务。你的心意,我和你嫂子都知道,也领你这份心意。只是你欠下别人多少银两,你和我们细细说,你嫂子带了足够的银票出来。你说出来,我们把银两还给别人。”
楚杨氏伸手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叠银票,顺手递给对江婉沐说:“小懒,这是十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你数数看够不够?你别担心那字你花太钱,听人说,那字再多钱也值。要是这银票不够,我们叫人回去,找你义兄的兄长再拿。”
江婉沐吓得忙把那叠银票推过去,对她说:“嫂子,我没有骗你。我没有用银子买那字副,是别人送我的。我只花钱请有间书肆的东家,帮我仔细装裱。那东家人好,只收我成本钱。”她又忙对楚萧说:“义兄,我没有糊涂的让你和嫂子担心,我真的没有花银两。你知我在写字馆做过活,我认识写字的人。只是我答应了人,不能对任何人说,她是谁。”
楚萧夫妻两人一起望着她,楚杨氏轻声问:“你认识写字的人?”江婉沐点头,申明说:“义兄,义嫂,你们别问我那人是谁。”楚萧听江婉沐这话,轻笑起来,说:“小懒,我们不问你,那人是谁。我怎么大意,竟然忘记你那几年在写字馆做活。你人缘好,认识那方面的人,不算怪事。你帮我再求他一副字,我爹爹喜欢他大气的字,字越大越好,啥字都行。他快要整寿,我和你嫂子就送他这重礼。”